没有外人在场,大当家也不喊二弟了,冷着脸说道:“莫非你忘了周师爷的交代?”
听到周师爷三个字,二当家下认识缩了缩脖子。
“庆丰别院的阿谁庆侯爷?”
“如果这小子还不知进退呢?”二当家问道。
比及小头子分开,二当家再次抱拳请命:“大哥,我愿……”
大当家眼中闪过一丝凶光。
到时候就算抱上汴京周家的大腿也没用,周家想帮他说话都找不到来由。
这么多年来,两边就是这么合作下来的,而周师爷就是纽带和桥梁。
但是有了周师爷,府兵每次来铁罐山都只是做做模样,随便呼喊两声就走了。
这也算是大股匪贼权势之间的一种潜法则,只要不是来我的地盘收岁粮,抢点女人随便,大不了转头我也去你的地盘抢一群就是了。
前次他和刘江一起去县府见了周师爷,周师爷让他们脱手对于金锋,却几次交代不能伤了金锋。
“让库房筹办一百斤腊肉,一千斤大米,十丈粗布。”
提起裤子,就把抢来的女人杀了,因为养女人也得破钞粮食。
这些被抢来或者买来的女人,会被匪贼圈养在山上,利用一些体例使她们绝育,供匪贼们宣泄。
“栓子是我们派畴昔的使者,金锋这混蛋打他,就是在打我们铁罐山统统兄弟的脸!我们却不能拿他如何样,这也太憋屈了!”
再说,我们除了听周师爷叮咛办事,另有其他路走吗?”
“其别人起哄就算了,你也跟着混闹!”
作为二把手,他很清楚铁罐山能有现在的范围和气力,全都因为周师爷。
要不然大师培养一群刺客,谁输了就把敌手杀了,统统人都别玩了。
如果只是夺了纺车,汴京周家看在纺车带来的好处上,必然会保他,要不然今后就不会有人给周家卖力了。
“大哥,庆侯爷但是武将出身的武侯啊,传闻他部下好几千军士呢!”
铁罐山固然易守难攻,却并不是无懈可击。
大当家点了点头:“除了他,金川县还能有谁让周师爷这么顾忌?”
实在,这也是他们的底气地点。
“那他就是玩不起掀桌子,今后就没人情愿跟他玩了,他也不消在宦海混了。周师爷说庆怀为人很谨慎,绝对不会犯这类初级弊端的。
固然都是匪贼,但是铁罐山匪贼不但比当初的猫猫山匪贼范围更大,也更有构造性。
周师爷说了,宦海上派系之间争斗很普通,我们是周师爷的部下,金锋是庆怀的部下,我们威胁金锋,也算是宦海两个派系之间的暗斗。
小头子恭敬地捡起小牌子,眉开眼笑的走了。
“多谢大哥!”
二当家一脸担忧问道:“既然这小子和庆侯爷有干系,周师爷还让我们招惹他干甚么?不会是对我们不满,想让我们去送命吧?”
如果有匪贼建功了,大当家就会把这些女子当作物品一样,赏赐给部下一两个。
但是他们却不晓得,周师爷一旦拿到纺车,顿时就会去攀附汴京周家,那里会管他们的死活?
只要我们别伤了金锋的性命,庆怀便不能拿周师爷如何样,也不能找我们的费事,这是宦海上常见的潜法则。”
大当家说道:“金川固然是庆怀的封地,但是庆怀却不能在这里集合军士,不然就是造反,并且他的心机都在兵戈上,很少参与县衙事件,在县府没有甚么权势。
“你晓得甚么,这个金锋和庆怀的干系很不普通。”
“武将都是暴脾气,庆怀如果不管这些,直接对我们脱手如何办?”
二当家愁闷问道:“大哥,这个叫金锋的小子,不就是一个山民吗,周师爷那种大人物对于他,用得着这么谨慎吗?”
但是杀了金锋,性子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