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邸后院有一条密道,能够直接达到渭州城外。
中间另有几个铁林军兵士正在收绳索。
有一到处所,几近是直上直下的。
偌大的议事厅里,只剩下庆怀和受伤的郑方一个亲卫。
雄师队想要不被发明很难,但是刘洋他们只要几十人,随便找个空子就能钻出去。
“晓得。”刘洋从速点头。
这些布袋每个都有近百斤。
“侯爷保重。”
庆怀又取出一封信递给刘洋。
也没有扣问,而是尽量阐扬本身的特长,把铁林军的临时营地打理的井井有条。
翻过两个山头,找到一处被波折丛袒护的隐蔽山洞。
“那也不能粗心,从明天开端,增加那边的戍守力量。”
“先生放心吧,那条巷子非常偏僻,并且有几段很陡,别说大队人马,技艺不好的都爬不上来。”
金锋跟着钟五走到营地西侧,进了一片小树林。
钟五说道:“这条巷子是庆侯打猎的时候发明的,我们这些亲卫都晓得。”
但是庆怀自从参军,就一向在对抗党项,待在渭州城的时候比待在封地金川府要多很多。
现在渭州城外到处都是党项人的探子,想要避过他们的耳目出城,几近不成能。
山洞不大,出来的时候还要弯着腰。
庆怀摆摆手,表示刘琼等人分开。
“你们背着粮食从渭州城来的?”
金锋看了看那堆布袋,又看了看刘洋等人,内心一阵发酸。
一旦渭州城破,这个山洞藏几百人轻而易举,还不消担忧饿着渴着。
不但带走了将作营的守备军,连庆怀身边仅剩的几个亲卫也一起带走了。
刘琼对着庆怀行了一礼,带着刘洋等人进入后院。
“刘洋?哪个刘洋?”
刘琼接过手札,单膝跪地:“部属就算死也会把信送到。”
更何况刘洋等人还背着布袋。
“刘琼,你带着这封信去陇右府找灵淮军的赵统领,请他出兵来救济。”
只要赵老模糊猜想出来,金先生或许在等一个信号。
“本来是如许,”金锋点了点头,问道:“这巷子现在有没有封死,党项人会不会从那边打上来?”
“净水山西侧那条巷子呢?”
金锋愣了一下,一时之间没有想起刘洋是谁。
当天下午,将作营守备军校尉刘洋便动员部下,赶到庆怀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