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灰狼山下的那段时候,他和范将军聊得最多的就是金锋。
“是!”
“先生,走,随我去见见范将军,这些天他一向在夸你呢。”
“你是用心给汉奴机遇,让他们开释卓坂,然后把我们放进净水谷的,是吗?”
庆怀深深哈腰,对着金锋行了一个大礼。
“李继奎,本来你还没蠢到无可救药嘛?”
他来疆场不过是为了今后活得萧洒一些,争夺一个爵位罢了,可不是为了出风头的,更不想被党项人记恨。
“真的?”
“先生……多谢了!”
庆怀苦笑道:“金先生是有本领的人,却也极其高傲,如果我好好与他筹议,说不定他还会留下来,但是将军如许逼迫他,恐怕会适得其反啊。”
以是范将军就用心在李继奎面前揭了金锋的老底,想把金锋拴在铁林军。
“范将军,小生另有些事,先告别了。”
看看身后的党项兵士,再看看面前好像刺猬普通的方阵,以及方阵后边成排成排的投石车,李继奎终究还是咬了咬牙,扔下战刀。
庆怀眉头微皱。
“李继奎是党项皇族,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范将军看到金锋,立即拱手说道:“前次见面是我有眼无珠,不知先生大才,藐视了先生,我在这里给先生赔罪了!”
“将军,您这是何必呢?”
“先生只是略施小计便将数万党项雄师困在净水谷转动不得,又以戋戋数百人就封闭净水谷,绝了党项人的退路,此等战略如果都称不上大才,天下谁还敢称才?”
庆怀一声令下,后边立即冲出来数十人,把李继奎以及党项的首要将领押走了。
范先生眼中尽是佩服之色。
“李继奎,你必然会为明天的决定悔怨的!”
“范将军谈笑了,小生只是一介墨客罢了,那里是甚么大才?”
如果面前这个年青人真的这么短长,为甚么当初守不住净水谷,被打得退到了净水山上?
庆怀回身回到大帐,看了一眼李继奎:“刘琼,给我把他带走!”
这是皇权期间,皇族的严肃不容轻渎,这是统统皇族之间默许的法则。
“将军,您刚才和李继奎说那些东西干甚么?这不是明摆着让李继奎记恨先生吗?”
庆怀正在忙着批示铁林军安设俘虏,看到金锋过来,从速快走几步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