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州并不大,再向东走五十里便进入了大名府地界,因为这一带的永济渠两岸并没有沿河官道,李延庆便将马匹存放在安阳县,他沿着永济渠细心地搜索东进。
李延庆一起探听,皆没有任何线索,时候转眼畴昔了三天,李延庆的追凶之旅还是毫无眉目,让李延庆有点绝望了,他不得不承认本身把题目想得太简朴,官府清查数年都没有线索,本身却觉得能追凶报仇,有点想当然了。
雷颂摇了点头,“我说的毒手是另有所指,不过这桩凶杀案较着有预谋,对方做得洁净利落,一点陈迹都不留,若不是李文佑跳水逃生,恐怕他就会沉尸河底,谁也不晓得产生了甚么?”
这天凌晨,他来到了间隔大名城约五十里外的北洹镇,小镇紧靠永济渠,向西走两里便是官道,李延庆又饥又渴,见小镇外有一座不大的茶棚,便快步走了畴昔。
“当然有!”
李延庆走进茶棚笑问道:“有没有甚么吃的?”
雷捕头奉告他,相州和大名府为围捕白氏兄弟而反目,两地官府相互互不买帐,既然白氏三兄弟在相州犯结案,那么他们必然会逃到大名府。
以是李延庆思前想后,便临时先解除了李文贵的杀人怀疑,他现在思疑是谋财害命了。
“雷捕头,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吗?”李延庆又问道。
老妇人摇点头道:“去了那里我不晓得,但我仿佛听此中一人建议说,在四周找个处所歇息几天,我估计应当就停靠在四周。”
听到‘预谋’两个字,李延庆心中重重抽动一下,但他已经从最后的激愤中沉着下来,他只是因为对李文贵成见极深,以是先入为主,认定是李文贵暗害兄长。
“请捕头指导,我必然严守奥妙。”
被劫走的船只比较有特性,船头雕镂着一尊坐虎,并且是一艘千石船,它是一种大型货船,在永济渠上并未几见,只要故意必然记得。
说到这,雷颂很遗憾地叹了口气道:“这个案子说简朴也简朴,抓住白氏三兄弟便能够破案,但是相州和大名府这几年为了抓白氏三兄弟已经反目了,我们明知凶手就在大名府,却没法越境去办案,以是我才说这桩案子很毒手。”
“可刚才你说是杀人凶手可不止三个。”
老妇人叮咛老伴煮了鸡蛋,又端了一碟腌菜给李延庆,李延庆啃了几口麦馍,便取出怀中的图样,对老妇人笑道:“我在找一艘船,这和图案上的船只一样,不知大娘有没有瞥见过?”
李延庆找张空桌子坐下,把小包裹放在桌上,他打量一下四周,茶棚十几步外就是一座划子埠,停靠着大大小小十几艘船只,固然现在天刚亮,但河面上船只来交常常,非常繁忙。
作案讲究动机,李延庆实在想不出李文贵有甚么行刺亲兄的动机,他们兄弟之间财产豆割明白,族中职位也明白,五年来相互井水不犯河水。
“是甚么人?”李延庆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