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拿起一块碎片,直接插到了柱子的伤口上,柱子忍着痛,任韩少青把伤口搅动得乱七八糟,再看不出刀伤的陈迹。
管家不信赖会这么刚巧,
年龄不大,伎俩倒是很好,行动非常敏捷,不一会儿的工夫就把柱子身上的碎片全都摘了出来,随后又上的药,包扎起来。
韩少青皱着眉头,看着柱子强忍着疼意,对着内里喊道,
“果然如此?”
两个仆人一见,面面相觑,他们如何也没有想到,这韩老板酒后会耍酒疯。
管家得令,忙命人大肆搜刮起来。
“伤口当然是花瓶割伤的,那么个大活人扎到花瓶上,能活下来都是命大。”小大夫说话很不客气。
两个仆人对视一眼,这韩老板还是不错的。
只见柱子身上有很多的碎片,最为严峻的是在腰间,恰好扎着一块碎片,血不断地淌了出来。
难怪柱子不让韩少青受伤。
“韩老板,这是如何了?”仆人还没有走远,又听到一阵碎地的声音。
两人一个扶着柱子坐到了一旁,一个仓猝地去找管家报信。
“血,血,血太多了......”柱子说完以后,眼睛一闭立即晕了畴昔。
如此好的主顾,谁不肯意呢?
另有那血腥味,只怕也袒护不住。
“此人必然还在漕家,给我找,就是把漕家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
“受了伤,如何受得伤?”韩少青惊呆了,随后问道。
完整一副忠心护主的模样。
韩少青眯着眼睛,看着坐在一旁的柱子,只见额头上已经汗湿。双眼紧闭,像是晕血一样。
“你们两个,明天就在这里,看好了!”漕管家说完以后,又看向床上的韩少青,一向没有动静,看来明天喝得很多。
而柱子还是一动不动的模样,身上缠着白布,上半身已经没有一处好的处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