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木工下斧子下错了,把一块上好的黄花梨给砍坏了。”赵大虎不敢昂首,一块黄花梨的代价他是晓得的,只怕卖了赵木工一家都不敷抵债的。
图上本来画床的处所变成了炕,而做柜的处所成了塌,榻与柜相连,凹凸错落,高雅又与众分歧。
只怕此次是在灾害逃了!
“没,睡吧!”赵大虎没有了精气神,直接倒在了铺上就睡了畴昔。
但是本身的房梁木料、职员吃喝人为都要结算。
这些木头都是白家的,有秘闻的家庭才气弄到这些木料。
“好了,错了就改,没甚么大不了的。给我韩或人做事,只要你一心一意地跟着我,自不会让你们担这么大的任务!”韩少青看着几人暴露感激的模样,正色道:
“老板大才!”几人全数跪了下来,对着韩少青拜了又拜。
“老板,这是?”小陶木工看向韩少青,不晓得这柜和床连在一起是如何回事。
只不过,黑子有些愁眉苦脸,这么大会儿工夫,这老板就花出去二十两。
不一会儿韩少青就重新绘制了一张图纸。
“少了半尺。”赵木工面如死灰。
只要乔木工还在干活,只不过是拿着上房梁的那些细弱木头在测量,却也不敢动手。
“这么一块料,时价有多少?”
“算了,改计划。”韩少青大手一挥,直接拿出纸笔重新画起设想图来。
不管头尾都不好补上。
赵木工一脸惭愧,没想到本身做了三十年的木工,还能下错料。
当然三百两在白家来讲不算甚么,但是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讲就是巨款。
说着韩少青又顺手画了几张设想图,固然没有给白家的庞大,但是在这里也是独一份。
“如何了?”韩少青正在做记录,听到大虎有急事汇报,仓猝地走了出来。
“黑子,给钱!”
“就是下错了料,直接截成了一半。现在放在那边,大师都不敢动了。”赵大虎也是烦恼,没想到本身刚接了这木工的管事,就出了事。
现在断了,对于仆人家来讲,是非常的不吉利的。
“小事,我是老板,有事我担着,不消怕,早些去睡,明天早些解缆去看看。”说完以后便回了屋。
赵大虎满脸汗水,一起疾奔而回,半刻不敢停歇。
也不晓得是不是本身才气不可。
固然他是粗木工的活计,但是给细木工的下料还是能够做的,因而小陶木工才给他合作下料。
“赵大虎,一会儿你带着小陶木工,再买一些常用的木料,你们还是多练练手。”
说罢赵木工重重地磕了下去。
黑子背着箩筐,内里装着韩少青的全数工程款,寸步不离地跟着韩少青。
小陶木工也是呆呆地坐在一旁,其他几个新到的山民如同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
一时心沉下来。
而这一百两要比及砖出窑,盖上了砖墙,才气获得下一笔的钱。
不说代价,就是木头,他们想再弄来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