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接着!”
“莫非是防……”
李苗叮咛了阿贵二人一番,这才让他们驾着马车拜别。
提心吊胆的李元,看着李苗让阿贵另有白面男人,驾马车送十三娘去云州寻徐老虎去,隽誉曰怕徐老虎身边没人照顾,他不放心。
“十三娘虽为女使,然极得徐九宠嬖,你二人不准忽视。”
李苗也没客气,直接让阿贵去筹办一辆马车,然后牵着面上板滞的李元进了屋。
“徐九你还担搁甚么?快随你家兄弟归去!”
李苗坐在车外,极其谙练的差遣着骡子赶路,闲逛悠的驶出徐老虎的地盘。
“如何锯之又生,不幸只是本来树上的不复再生的枝叶,枯萎后被人顺手烧掉,就像面前的火堆,燃尽后徒留灰烬。”
“寄奴可曾听过‘如何随刀而改味’?”
李元恐怕孩子出甚么事儿,赶紧去掏他口中的点心,可这孩子死死闭着嘴,不肯让李元伸手取出来。
“北风砭骨,该添衣了。寄奴,回家。”
“南边大荒有树焉,名曰如何……高五十丈,敷张如盖,叶长一丈,广二尺馀……金刀剖之则酸,籚刀剖之则辛。
“怠慢哥哥之处,他日……”
十三娘美目含泪,却只能嘴角含笑,谢过李苗的安排,连一眼都不看还在低头玩动手指的孩子,快步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