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空竹将狼自水里拖了上来,顺势扯了几把枯草,将那流血的脖子和嘴给勒住。
见她点头,她又故作的顿了一下。见赵君逸并未相理转头,不由得挑眉无趣道:“我这一转头啊,就瞧着一头青皮狼,两眼凶光毕露,那哈喇子流了二尺长的看着我,一边看着我,还一边嗷嗷的仰脖叫着。我当即就吓傻了,拔了腿的就想向山下跑啊!我跑啊跑啊,眼看那狼都追到屁股眼儿了,我阿谁心啊,吓得都快跳出了嗓子眼了。你猜如何着!”
也没人敢去求,谁会不要命的去给狼追,就为着一张皮不成?
终究,太阳西挂的时侯,两人下得山来。
李空竹清了下嗓了,“成果那狼嗖的一下就窜了起来,我一看,哎哟喂。那样的确就有我两个高,吓得我一个大呼的抱着头顺着坡就滚了下去。那狼也是在当时追着我,急着一个下地,没刹住脚,直接撞到了一个树桩子。恰好那树桩子旁斜喇里长的那根枝断了个利口,就那么一叉,把它给叉死了。你说我运气好不好!”
她一边快步走来,一边嘴里嚷着,待走近看到吊挂在李空竹背后的狼头后,吓得神采一白。看着李空竹的脸上也由本来的冒充,变成了惊骇。
前面的李空竹看得牙痒不已,敢情这厮反拿着她的把柄呢。脑中脑补了下自已把他隐着会武的事宣染出去后,他则奉告世人自已是妖魔附体的环境。
彼时的李空竹已经累得麻痹,汗水浸在湿答答的衣服上,粘在她的后背让她非常难耐。即便都如许了,还得拖着沉重的身子,喘着粗气弯着腰,一步一步的向着村中走着。
“当家地有一把子好力能刺断狼脖,就没半分力助一下妇人?”
“这是个啥?老三媳妇,你从哪弄的一身血返来啊!”
“哪就要用饭了!”林氏笑得眯了眼。帮着把狼自肩头卸下后,就直接掀到了自家男人身上。拍了拍那狼身,感慨道:“瞅着这皮挺划一的,怕是能换个好代价哩!”
李空竹抗着那头带血的青狼,连续翻了两个小山谷后,实在累得不可的抱着一棵粗树在那不断的喘着粗气。
李空竹连连点头,“不消了,就快到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