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二,沈溪到学塾后只上了半天课。
“先生,我家憨娃儿他……到底考得如何?”周氏神采间尽是严峻。
另一人名叫徐山,是城中棺材铺老板的公子,本年已经十六岁,传闻家里已经在给他筹办婚事,若他过了县试这一关,就会迎娶新人进门。
待母子俩分开,惠娘才拿了银子出来。
沈溪苦笑了一下,嘉靖一朝位极人臣权倾朝野的首辅严嵩,他岂会不晓得?严嵩和他儿子严世藩,在明朝汗青中,名声那是毁大于誉。乃至有人将他列为明朝六大奸臣之一,称其“唯一意媚上,窃权罔利”,但沈溪以一个汗青学者的观点。只当严嵩是个晓得在名利场上争权夺利、打击异己的投机者,并且还是个大赢家,可惜终究仍落得个削官回籍,无家可归,惨死墓舍的悲惨了局。
此时周氏已经有身五个月,肚子隆了起来,她现在已不敢做重活,连柜台上的事,也都交由小玉和宁儿打理。
固然冯话齐一再推让,但何如他需求养家糊口,最后还是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