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这些行商便派人归去取银子,为了制止不测,惠娘也把作坊的徒弟请来帮手。
沈溪道:“孙姨,这笔银子主如果用来扩大运营,再者是多给印书徒弟嘉奖,好让大师伙有动力做事。”
惠娘一拍膝盖:“小郎说得对,姐姐感觉呢?”
“那不跟城里书铺卖的代价一样?”中年行商非常不满。
当晚便签订订货条约,固然统共也就十多个行商,但一次就预定了两万多册连环画。
周氏笑骂:“臭小子,三天不管就要上房揭瓦,有胆量你尽可尝尝!”
能红利一倍,就已经算是赚得盆满钵满,而沈溪发起建立的印刷作坊,竟然有七八倍的红利,惠娘和周氏听了后脸上都是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奇和欣喜。
有了沈溪的智谋和惠娘的大力支撑,印刷作坊第二天就开端扩大,先是找木工做印刷东西,再就是惠娘出马请人。
惠娘笑着用食指导了点沈溪的额头,带着几分宠溺说道。
“就是来偷学我们技术的人,他们在我们这儿做几天活,学会技术后,就会给那些无良的贩子做事,咱就没得赚了。”
本来大师都感觉这一家孤儿寡母,应当很好对于,谁晓得上门就碰了硬钉子。
沈溪提出的是经销商和把持运营的观点,固然这期间没有,但这些走南闯北的人一听就明白了。
银子送到,既有现成的官银银锭,也有成箱送来的铜钱,合起来一共五百多两银子,连见惯世面的惠娘看了都不由心潮彭湃。
如果真能在一个地区把持画册谋生,的确能够包管利润,但题目就怕别人能盗版,或者仿照的太多。
油墨则分歧,需求懂行的人来调配,而现下的油墨质量参次不齐,沈溪的意义,转头既然要做这行当,就不能在原质料环节掣肘于人,短时候内没法自行调配油墨的环境下,先趁着低价购入一批,转头详细的油墨配置则由自家建立的油墨作坊来供应。
等沈溪把他的担忧说给惠娘听以后,惠娘脸上也挂满忧色。但眼下只能给那些徒弟多加人为,皋牢住他们,除此以外别无体例。
幸亏纸张的供货商本来就多,这边的纸张一涨价很快就有外埠客商带着多量货过来,敏捷平抑了物价。
跟着宁化以及周边府县印书热,油墨代价跟着上涨,纸张也比以往贵了两成。
周氏苦笑道:“mm还说我来当这大掌柜,可我甚么都不懂……唉,算了算了,你们决定就好。”
沈溪很有掌舵者的风采,理直气壮地说道。
遵循沈溪的要求,每本要交五成定金,作为印刷本钱和制止忏悔所用。
几个印书徒弟都是千恩万谢,领了银子归去分钱。
这些个行商怒形于色,被迫先交定金,还要接管提早交货,仿佛太窝囊了,但毕竟是卖方市场,天下能印连环画的仅此一家,有好的故事作为底本,不怕今后连环画卖不出好代价,在贩子逐利的大前提下,只能忍气吞声。
“陆夫人是否同意小掌柜的说法?”中年行商见沈溪很难缠,又想从惠娘身上动手。
等人请返来,又是多量量采办油墨和纸张。
“今后我们的画册会有防伪防盗标记,就是印上一种特别图案,别人想捏造非常困难,一旦我们把画册的名声打出去,浅显百姓只会认我们的画册是正版。再者我们的技术先进,就算别人仿照,也是邯郸学步不得精华。”
“当然不可,书已经卖给你们了,你们常日里出售出去的货,如果人家赔了,你们会把货遵循原价收归去吗?”
沈溪的一番话极此中肯,也为这些行商指导了一条生财之道,这些人一合计,固然有些不太甘心,但还是承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