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易有些吃惊的望着此时的苏顾,拱手说道:“不想宛城一别才三四月,苏兄就如此大变,吾真该刮目相看了。”
灰衣小厮恭谨的请韩易上了一部双马挽拉的青伞大车,车旁有一名三旬摆布的车夫等待着。韩易上车以后,车夫也随之上车驾马,小厮则跟在车后,亦步亦趋,一起朝着城东而去。
那名灰衣小厮大喜,说道:“我家仆人听闻南北二军返回了雒都,便命小人不时在鲍校尉的府门外等待着,说韩公子如果来京,必然会宿于鲍校尉府中。公然不错,小人终究比及韩公子了。小人的仆人姓苏,仆人说韩公子一听,便知他是何人了。”
此时小青呢喃的说道:“公子,你用甚么东西捅到……捅到奴婢了。”
韩易低头一看,倒是自已不知何时坐到了小青的翘臀之之,下身的坚硬恰好顶在她的两股之间。看着小青挺翘的小臀,韩易鬼使神差的捂了上去,动手之处饱满圆润。在这一刹时,韩易再也装不下甚么君子了,俯下身去低低问道:“这个……小青,你初时的来意,现在可还作数否?”
小青小脸顿时通红,转头埋于臂弯当中,嘴角悄悄地微微上翘,羞答答的应道:“公子是主,奴是仆,公子行事还需问奴婢么?”
韩易曾交给苏顾百金来京办事,可雒阳城的物价腾贵,虽有百金,来京也不过算是小康之家的资财,这苏顾何时有这般的职位了?莫非不是苏顾,而是另有其人不成?但是自已在雒阳城中别无旧识,这却又是何人?
苏顾点头应道:“恰是。”
竟然如此之等闲,韩易暗自都有些妒忌了。若说不恋慕苏顾,那则是在睁眼扯谎。苏顾只是四月不见,职位就有如此之大的窜改。但是自已,却还在为能获得一个三百石的县长一职而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不过大家有大家的机遇和缘法,恋慕是恋慕不来的,韩易也只能是悄悄地替苏顾而欢畅了。
韩易心知鲍鸿此去必是为保举自已而去,心中不由大是感激。客岁的慷别人之慨,不想却交友了一名如此经心重义的好朋友。以君子君子的目光来看,鲍鸿固然也有很多的不是之处。可对韩易来讲,无疑是一名可交的夫君。
来到护从们的寓所,却见到护从们赤着上身,在浩繁鲍府仆人的围观下,正停止着一对一的手搏摔交练习。韩易见了非常的对劲,大伙都是刀头喋血的军汉,不时勤练武戏,在将来再度上阵时,老是有好处的。
韩易闻言惊问道:“河南尹何府君但是何皇后之二兄何苗公?”
韩易心中顿如波澜般澎湃起来了,那何苗乃是何进之同父异母弟,也是何皇后之亲二兄。苏顾竟然于他有大难之时救了他?也难怪会受何苗所信重,任苏顾为护兵首级之职。
第二日中午,韩易这才缓缓醒转,只觉满身身轻气爽,望着初为人妇的怀中小美人,只感表情万分的镇静。男人公然需求女人娇躯的捂慰,方能畅怀。难怪古今如此之多的豪杰豪杰,虽不爱财,却无不爱好女色。前汉武帝时,更是每日无女不欢。虽高祖、光武与西楚霸王都不过如是。
公然,不久以后便就听到一道豪放的哈哈大笑之声从府中传出,一条七尺八寸的锦衣三旬大汉,大步的从苏府中迈了出来。这不是苏顾又是何人。
韩易细心一观,不由气岔了鼻子。本来他们倒是在矫饰自已的身躯力量,成心勾引鲍府婢女们的重视。韩易只得笑骂了一句,“这群没脸没皮的混帐东西。”回身朝府内行去,欲要外出旅游一下雒阳城的美景,享用一下此中的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