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顾有些不甘的问道:“韩兄,你的力量比我的大,不如你来尝尝如何?”
苏顾只得放手连连的退后,转而望向其他的两块巨石,惊得直咋舌头,说道:“最小的这块就如此之重了,最大的那块莫不是要力能举鼎的西楚霸王项籍前来,方才气够举起了。原嬷嬷,这要举到何种程度方可,要过肩吗?”
高览不奈的说道:“女人就是费事,尽喜幸亏脸上弄些莫名奇妙的东西。”
韩易二人行到三座石礅旁,苏顾上前看了一圈,只见巨石两侧皆有一个小洞,是专门琢来供人抓取之用。上前抱住最小的那块,运气蓦地朝上一抱,憋红了脸,都不能挪动其半分来。
高览欢乐的大呼一声,就欲回身归去,苏顾忙拉住高览叫道:“现在你是主客,我们是陪客,你好歹也要见过梁柔女人再走啊。”
“本来是他?”韩易与苏顾不由骇然的相视一眼,开初自已二人还对那王越不如何的正视呢,却没想到那王越真有如此大的才气。即便其剑术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但其力量倒是天下间少有的了。
苏顾含笑的拱手道:“鲍校尉之名,苏某也多有耳闻,今后恰好多多靠近。”
正在此时,忽闻一阵玉环相互撞击的脆响声,一个清丽如玉的女声唤道:“方才是那位懦夫举起了奴家所设的巨石?”
鲍府间隔“情怡小院”颇近,未几时便将高览寻来了,同来的另有方才回府的鲍鸿。鲍鸿瞥见韩易就哈哈的嘲笑起来,说道:“贤弟你还真是贪婪,我昨日遣了府中最美的女婢前去奉侍于你,不想你还不满足,本日竟找到了雒阳第一美人梁柔女人的居处,欲要强行一见啊。自已不可也就罢了,却还将部属来宾唤来一试,实在不当人子。”
原嬷嬷不屑的以手绢扇着香风,嘲笑道:“此人呐,常以自已的见地来辩白大家间的各种本相,只如果没有亲目睹过的人与物,就以为这是决不成能的。孰不知这只会证明他此人孤陋寡闻罢了。要知这雒阳城中,早就有7、八人举起了八百斤重的石礅,更有一人举起了一千二百斤重的大石礅。这九人名显雒阳城已稀有年之久,更是梁柔女人的座上常宾。在雒阳城中,这个那个不知,那个不晓。你这客人却莫要将我们雒阳人给瞧轻了。”
一旁的高览大呼道:“韩将军,这甚么梁柔能有多美,竟敢设下如此的困难来难堪韩将军。如果没有小锦仙颜,我可要扇她几个耳光了,竟敢打挠了爷爷的功德。”
此时院里立时传来无数的惊叫声,不竭的有客人惊问产生何事?原嬷嬷责怪的瞪了高览一眼,骂道:“晓得你的力量很大,也用不着砸碎我这很多的石板吧。你惊挠了我很多的客人,谨慎我不算你过关。哼,你给我在这等着,我去奉告梁女人一声,请她来见你们。”
高览大喜,磨手擦掌的挽起衣袖,上前抱住最小的那块石礅,“嗨”的一声,就将石礅举起过顶,犹自气味安稳的问道:“阿谁谁,这算不算过关了?”
韩易含笑的点点头,上前行至最小的石礅旁,摆布看了看,双腿分开,俯身环绕,一试之下也是纹丝不动。罢休以后,韩易想了想,又默运太和之气,以五禽戏的熊罴发力之功,功聚于双手,深深的吸上口气,做好筹办。
“甚么?”就连韩易也有些惊诧了,“还真有人给举起来了?”
苏顾挥挥手道:“即来此地,就没有甚么保护首级一说,只要客人,原嬷嬷无需过分客气。”
苏顾不甘的问道:“不过甚么?”
“当真。”鲍鸿应得非常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