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江为扬州辖下之郡,韩易占有庐江的目地,便是想以其为跳板,窥视江东之事物。庐江在陆康的管理下,流民多归,赋税颇多。此时有户八万余,丁口四十六万,可养两万余军。而水军破钞颇多,庐江旧有的海军太小,需得大力制作舟船,以是暂定海军为万人。
“加上瑞公子年事又青,征东将军又雄霸中原,但恐瑞公子与征东将军结合一处,反凌曹操。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先将瑞公子诛除为上。曹操踌躇难决,老奴惧曹操发狠,因而令大儿二儿四儿聚兵商救瑞公子。不想事泄失利,老奴大儿二儿当场被杀,四儿亦被解入死牢,只剩老奴提早一步流亡而出……”
韩易问道:“你善于隐伏刺杀之技,能够救人?”
“但如此一来能够迫使袁术加快挞伐之事,二来可使江东百姓与袁术拼斗愈烈。征东将军再以雄师从庐江、豫章水陆并进,江东之地可唾手而得矣。”
等韩易返回平舆后,陆平忙将乞丐洗濯洁净,送至韩易处,供韩易扣问。韩易瞥见面前之人,不由皱了皱眉,说道:“邱管家?!好久不见,不想你还是如此的结实,却比你家仆人要更加的强旺啊。你不在兖州奉养瑞弟,却来汝南何干?”
周尚告别后,朱宁、朱偃仓促返来,叫道:“父亲,父亲,周瑜兄长之才世所罕见,父亲热切要大用他才是。”
周瑜出列拜道:“多谢征东将军,瑜愧领了。”
“哈哈哈。”韩易仰天大笑,顿时有种扬眉吐气之感,说道:“不想时至本日,另有你邱质反求于我之时?想当年你要杀我时,是如何说来着?孽子贱种也想夺家主之业,百死不敷赎其罪也!家主之业?好大的财产啊?现现在比之我召陵侯名下的财产又如何?百死?我现在不消一死,却有邱庆老儿百世不能挣得的基业。当年若非瑞弟救我,我韩易早成你杖下之尸也。”
朱宁、朱偃连连应是,上前拜见周瑜,称之为兄,并邀周瑜出厅一游,韩易则与周尚在厅中陈述,其继任庐江太守后之政事。
朱宁想了想道:“周瑜兄长仿佛更喜军事,主记室史只怕非他所喜。”
周尚禀道:“征东将军,听闻这豫章太守周术,为政不明,并且为人软弱。征东将军身为扬州牧,何不领兵进占豫章,在鄱阳湖中练兵,总比在长江之上要好。”
周尚对劲的看着青年笑道:“此子是我堂兄周异之子周瑜,我堂兄曾为洛阳令,因病而身故,瑜儿便临时凭借在我门放学习军政之事。征东将军莫要看他年青,此子四书五经六义无所不通,军政也是不俗。并且极擅乐律,于庐江、九江之青年才俊中有‘曲有误,周郎顾’之美溢。”
庐江事毕,韩易领着二子、周瑜、及陆康之季子陆绩,陆骏之子陆议一道返回汝南。此时,一个面黄饥瘦,风尘仆仆的老乞丐于征东将军府外不竭的盘桓。有保护亲兵发明后,不为所动,却悄悄的奉告了隐鹰卫统领陆平。陆平阴令人将之擒获,解往狱中一审,顿时大吃一惊。
邱质颤危危的跪于地上拜道:“老奴自知罪孽深重,本不敢呈现在征东将军面前。但是有一事,老奴不得不来平舆,向征东将军拜求。”
韩易心中颇急,面上却不动声色,问道:“瑞弟现在处境如何?”
韩易也是大喜,总算是召到了一名三公之族的人才了,今后代族士家之才想必也不会再回绝自已了吧。韩易忙请周尚坐下说话,又笑指那侍立在旁的青年问道:“此子年事虽轻,却英姿英发,边幅不俗,但是汝家的后辈良才。”
周尚笑道:“袁术不过是冢中枯骨,我今弃袁术来投征东将军,便是看破了其人也。袁术举十万之众强吞江东,江东各地之民必不心折,抵挡者必众。听闻昔日的孙破虏之子孙策,于乌程、富春两地召揽贤才,共抗袁术。所投奔者颇众,现在已有七八千之众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