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望着纪灵远去的背影,狠狠的说道:“袁术,纪灵,本日之仇,我孙伯策临时记下了,他日定有厚报之时。”
袁术举杯相敬,表示洗耳恭听。
袁术面皮直跳,大笑道:“韩明远倒是打得好运营,莫非他不知扬州有我占有,徐州有陶恭祖在彼么。”
袁术勃然大怒,将酒杯掷于地上,大喝道:“大胆狂勃的韩明远,把吾袁公路视做多么样人了。我本日就放归韩明远的两万人马,看看他举十万之众前来伐我,我袁公路惧是不惧。来人,将吕子衡驱走。”
孙策俄然想起一事,问道:“庐江太守陆康曾数次前来我府中探听,是否也是为了此物?”
袁术面色一沉,顿时不悦的冷哼一声。阎象知机的站出怒喝道:“大胆吕子衡,身为使者竟如此的无礼,大言谩骂我家主公,韩明远便是如此的管束部下的吗?果然是个狂勃老革,当了朝庭的征东将军也不改本质。”
大吴夫人在与孙策陈述了此物的来源后,泣道:“你父就是因为此物在手,才会生出争夺天下之心。但是孙氏德薄,你父在获得此物数月以后便就逝去,可见毕竟无福享有此物,亦与天下无缘也。我儿速将此物送出,可免我孙氏本日灭门之灾也。”
孙策大怒,当即就要单骑冲阵直取纪灵,俄然身后有一个十岁小童怯生生的叫道:“兄长,母亲大人唤你归去。”
纪灵一怔,不解的问道:“主公,不知末将要去索要何物?”
纪灵应令而去,袁术自思道:代汉者,当涂高也。此谶言在十数年前初传播之时,叔父、族人莫不觉得天命在我。但这两年来,我数次大败,己然有些思疑此谶言的真伪来。不过昔日的汉高祖天子也曾连败于西楚霸王项籍之手,却屡败复起,恰是因有此物在手。我若获得此物,申明天命真的在我。如果取不得,窦融的挑选,何尝不是明智之举。
袁术的言语倒置,直叫世人莫名其妙,纪灵却不管很多,直将吕范驱离大殿。杨弘问道:“主公,你这是……”
第二日一早,孙策就单骑匹马望汝南而去。一起寻问,终究在汝阴截住了韩易雄师。
袁术大笑道:“韩明远既然如此的小觑于我,我便让他完整的小觑好了。韩明远将这扬州之地让于我,我便安守这扬州之地也不错。临时退出这天下之争,坐看天下鹿死谁手。说不定在北方各家苦斗经年以后,反而让我袁公路最后占得便宜,亦有能够。”
大吴夫人一惊,本欲在孙策献出此物以后,就命他前去汝南投奔韩易,如果韩易也心胸不轨,那该如何是好。
袁术自对劲满的大笑道:“韩易命你来我处出使,但是告饶来的?”
吕范笑道:“我家主公曾言,不弃司隶三郡之地,袁绍将三面皆敌,必会如芒在背,会视我家主公为存亡大敌。但是去了司隶之地,并州的张扬与幽州的公孙瓒当不放在他的眼中才是。而兖州的曹操,若让他独斗我家主公,只怕他也不甚情愿。无了袁绍的主持,荆州的刘表嘛,只怕更不肯意理睬豫州之事了。”
袁术大笑道:“以是你家主公意欲归附于我,做我袁公路的北方樊篱?”
孙策瘪瘪嘴,说道:“那可不必然,或许他亦是专为韩易前来探察此物动静的。”
“鄙人吕范,拜见袁公。”一个二十初头的青年文士立于堂下,大风雅方的拜道。
孙策在见到韩易以后,顿时哭拜于地,叫道:“袁术贼子欺人太过,竟然以雄师逼临我孙氏的孤儿寡母,更强夺了亡父的遗物。肯请韩叔父念在我父在生前与您厚交的情分上,借侄儿五千雄师,让侄儿寻袁术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