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姬劝道:“好了好了,斌弟,这是阿望身为嫡子的特权,你不见朱家的大哥二哥之事么?”
韩斌恨恨的说道:“我父之存亡尚不晓得,若苍亭雄师是由阿望那小子持掌,他还不敷九岁,这游戏玩闹倒还善于,兵事政争之事又能济事甚么。乘这些奸人还未势成之时,当作雷霆之势灭除为上。如果比及他们势成安定,我韩氏局势去矣。长弥将军,还请您遇事情通,莫要刚强已见呀。”
韩斌忿愤的叫道:“我为韩氏宗子,我只气父切身有不测,却不叫我前去苍亭奉养,只叫阿望前去是何事理?我乃庶子,莫非还会与阿望争夺担当权不成?”
“啪”的一声,韩姬打了韩斌一记耳光,骂道:“父亲之事还未确切,你怎能如此谩骂父亲。”
“韩公子此时年幼,可由何公子暂为韩公子掌军,待其成年以后,再一同秉政就是。此乃大义之事,还望何公子能持久才是,莫要再多游移。”
那青年游移的说道:“韩征东向有大恩于我何家,我何逸怎能如此。”
韩姬怒道:“他敢,我不将他打得如豕普通,就不是父亲的女儿。”
韩姬拍了韩斌一击,说道:“若斌弟是为我等之处境而焦炙,那大可不必。方才陆议为我出了一策,说我们可去寻鲷阳的孤儿孺子营总领军吕蒙借兵。那边稀有万孤儿孺子,兵械齐备,年过十五岁的起码有4、五千人,而鲷阳义勇亦是忠于父亲的,也可召得4、五千雄师。有此一万雄师在手,你我姐弟又惧何人?就算是将何逸斩杀,将百官诛除,亦是反掌之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