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越细细一思后,拍腿叫道:“妙妙妙,我这就归去让兄长切莫将黄巾蛾贼杀光了,要多活擒之……唔,这不可啊,兄长本无赋税,讨伐青州黄巾亦是为了赋税,此计虽好,可哪有赋税让兄长行屯田之法啊。只可惜汝南离幽州太远了,不然明远能够支应一下。”
西河三郡为禁止鲜卑人南下之要地,南匈奴兵决不能动用,以是韩易此时有兵马十二万人摆布。除了各县需求的守城兵马以外,雒阳有文丑、刘何、高雅、荀正四将屯兵两万人,颍川有田棕、黄忠二将屯兵万人,陈国有高览、周戈、李封、薛兰四将屯兵两万人,汝南有成齐、车靖、余化、王当、太史慈、黄忠、邓当、程普、黄盖、韩当等将屯兵五万。
此令一出,哗然四起,议者纷繁,但各地的政令总算是能够履行下去了。
自客岁玄月以后,韩易一向滞留于颍川,加上被困雒阳的数月,时隔八月不足,韩易终究重返汝南了。只是八月不足不回,汝南一郡竟流失了四十万近十万户摆布的百姓,全被各县背叛之士豪鼓励流亡到扬州九江、庐江二郡去了。
韩易以为,刘虞与公孙瓒之意皆好,但又皆有不好之处,因而对公孙越说道:“刘大司马之策,过分暖和,会使乌桓人怀德而不畏威,久之必定轻视刘大司马。伯珪兄长之策过分凶恶,单凭幽州一地没法荡平乌桓,穷兵黩武终有败亡的一日。”
韩易笑道:“伯珪兄长此时不是在青州弹压黄巾蛾贼吗?可让他大量的捕获人丁,一齐将罪民迁往右北平、辽西等地安设。以一千户为一屯,四周开荒垦植。虽无多少畜力,但每户也能垦植5、六十亩摆布,北方一亩可得粮一石五斗摆布。与民五五分红,一屯可得粮四万石。伯珪兄长麾下有三万雄师,只需二十余屯十万之民就充足供应雄师所需了。如有二三十万民屯田,伯珪兄长又需惊骇何人以赋税威胁。”
公孙越忙问道:“哦?但是右北平、辽西等地人丁希少,而繁华之地皆在刘使君的统领之下,屯田之法只怕毫无所得吧。”
吴景张了张嘴,终究只能化做一声长叹。当日,孙坚旧将率部出降。韩易并没有见怪诸人,持续以诸报酬校尉、骑督尉,并补足了诸人兵马之缺口。诸将顿时感激莫名,佩服于地。只是吴景却以养病为由,不再领兵。
韩易听后大怒,心知必是起初在汝南避乱之颍川士人所为。但自已在任命各员时,也曾亲书聘请过颍川诸人,但是颍川诸人不该。自已任命以后,他们却又来多嚼舌根,实在可恼。韩易又亲书聘请他们为豫州牧参议,并承诺一旦有空缺的官职,必会任命他们。但是还是不该,韩易顿时偶然去理睬他们了。
此三地本为豫州之精华,原有人丁三百六十余万,短短3、四月以后,顿时少了百万人丁。虽说大半只是迁徙了出去,但都属袁术之孽也。韩易对讨灭袁术之心,不由更盛了。
韩易说道:“妙策谈不上,能够拉一部,打一部。顺服听令的乌桓人就赐与犒赏,桀傲抵挡的就予以打击。至于让乌桓人入关来安定内哄,还是不要了。乌桓人一入汉地,必掠汉报酬奴。只要统御乌桓突骑的主官一松弛,让乌桓人有大量的汉人仆从后,其部必定强大,久后必为我大汉之大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