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民壮越说越不美意义,韩易不由大笑,本来,这姓高的懦夫是个谁也不平,一意找人比武的莽夫啊。韩易又转问道:“不知清河文氏的诸位懦夫,汝等是因何事而来此的啊?”
文丑大笑道:“谁叫你单打独斗,你不是有二百来个庄丁,俺也有百十来个乡党,另有这位将军有上万雄师在,去了常山国,只怕朝庭的其他雄师也到了。只要你能在此中立下大功,俺文丑就服了你。就怕你在安平国中耍横,却不敢去常山国中称雄。”
高览听后顿时急眼了,叫道:“那我又该如何,难不成我还要问问对方状况好不好不成?”
高览急问道:“这是为何?”
韩易笑道:“二位懦夫之争我已晓得,可容我为你们二人评一评理,解了这场斗如何?”
韩易一阵惊诧无语,高姓民壮当即出言大声道:“仆人,你们挡住朝庭雄师的道了,这位将军只是想给你们二人解斗调剂调剂。”
正在用心致志观战的数百民壮这才惊觉过来,发明是大队的朝庭兵马来到,前面更有无数的人马与旗号飘荡,不由骇的齐齐退后一步。
高览当即叫道:“某高君悦才是冀州勇武第一的懦夫,只要这獬豸脸的丑货认同这点,某便放过他。”
文丑举枪应道:“来就来,俺还怕你不成。”
韩易说道:“因为我在本年中,于汝南郡中剿除了汝南、陈国黄巾贼达二十万之众,是以我武戏固然不高,也仍然有很多人称我为汝南第一懦夫。即便我在豫州州中,也算是薄驰名声,虽一时称不上第一,称一称懦夫却无人反对。”
另一名面如獬豸的懦夫瓮声瓮气的说道:“俺是清河灵县的文丑。”
韩易观文丑年长憨直,有处世经历,怕不轻易说动。何况其兄颜良同被困于九门县中,想来是军中的大将,自已不过是暂佐军司马,怕是说不动他。归正这文丑也是要前去常山国的,渐渐与之订交便好,成不成另说。但是这高览年青打动,又一心以武立名,反而能够轻易压服些。
高览被文丑挤兑的黑面阵青阵红,再看韩易笑盈盈的连连点头,一时冲动的叫道:“好,我就随将军去常山国会会那五十万黄巾蛾贼。看看这五十万蛾贼有何雄奇之处,可挡得了我安平武邑高君悦。”
高览大怒,举刀叫道:“你这獬豸丑货,爷爷再与你斗个三百回合,看看是谁压着谁打。”
韩易急阻道:“两位懦夫,依我看,你们的技艺相差不远,再斗下去只怕也难分胜负。不如先听我一言,看看有理在理,然后再斗不迟。”
说完脱下身上的铁甲送于高览,又道:“我这前部前锋的军候之职暂缺,不知高君悦你敢不敢应下。”
高览气得将刀一抛,叫道:“好,那我就等你返来后,再找你斗不迟。”
韩易大笑,上前拉着高览的手说道:“好好,我得你高君悦互助,如同猛虎添翼也,此去必可大胜常山黄巾贼。”
那黑面懦夫拱手叫道:“某乃武邑高览高君悦是也。”
韩易微微一笑,高览还是过分年青了,说道:“实在想让别人服你是冀州的第一懦夫,并不消四周寻人比斗,只需做成一件大事,别人便可服你。即便你的武戏并非真正的冀州第一,别人也会服你为冀州的第一懦夫。”
文丑叫道:“对了,俺还急着去救颜大哥,可没心机在这跟你打了,就听这位将军说话。”高览欲斗无人,只得恨恨的停手肃立。
高览欢乐的拉着韩易叫道:“将军请说,如何才会让别人服我为冀州的第一懦夫?”
有一名胆小的民壮游移了一下,方才上前抱拳拱手说道:“启禀将军,我等是安平国武邑高家庄人氏,我家仆人正欲北上河间,偶然中遇见一伙清河人氏。因在言语上有所抵触,以是在路途中拼斗起来,以武定胜负。并非是成心的禁止将军雄师的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