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素哈哈大笑道:“我也要多谢亲家公才是,若非亲家公的尽力互助,我亦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杜会拱手拜谢道:“多谢县君的提点,杜某感激不尽。只是杜某还是感觉,朱、邱两家的嫡子过分年幼,还是换上他家的后辈为主将得好。比如刘氏、王氏、田氏皆可啊。”
“是,孩儿(侄儿)明白,孩儿(侄儿)多谢父亲(伯父大人)的教诲。”
朱素望着沉稳有加,不急不躁的邱瑞,暗自点头,若非女儿的脾气不好,又大了邱瑞5、六岁的年纪,如何会召邱庆的庶子邱易为婿。面前的这小子才是自已心目中的最好贤婿之选,只可惜本身没有第二个女儿,不然就不是召婿,而是嫁女了。
黑衣老仆禀道:“凭少仆人、勉公子之才,用不了两年便可立下大功。老仆本年不过才四十八岁,五十岁后退伍将将好。”
龚彰冷哼一声,说道:“你倒是好算计,到时你自去与朱、邱两家商讨便是。”说完,起家挥袖拜别。
好几名陪侍的仆人在核心看得如痴如醉,纷繁为各自的少仆人欢声喝采,直到那前来唤人的仆人到来火线止。
邱庆不由一阵游移,看着年近五旬的老管家,多年来随已驰驱于北地贩马,非常得心应手,让他来当个曲长自是绰绰不足。只是近年自已身材渐衰,管家的年纪虽小一点,想来也不会好到那里去,实在不欲让他进入军伍当中再度劳累了。
朱勉咧嘴笑道:“不是另有邱大兄嘛。”
“勉儿,瑞贤侄,今后龚县君便是你们二人的举主了,在宦海之上夙来重德义,崇恩信。你们二人要对他戴德戴德、言听计从,要视龚县君如君父,像儿子一样的尽孝。明白没有?”
一旁的黑衣老仆说道:“禀告仆人,此中的押送、分发粮草的一曲曲长,不若交由老奴来当,老奴必会将粮草打理的妥妥铛铛的。”
龚彰点点头道:“杜族长能够明白过犹不及,事缓则圆的事理,也不枉本官与杜节高低订交一场了。”
邱庆拱手向朱素拜谢道:“多谢亲家公的策划,不想我邱氏亦有一日步入豪族之列。”
世人恭送龚彰拜别后,亦纷繁离K县衙散去。
“你们呐,你们,按朝庭规制,每县超越万户的县,准予有县兵五百,不敷万户的,只准有县兵三百。现在本县之兵早已经超越一倍之数,若非是因为黄巾蛾贼之故,这都是不准的。而新招的这千二百义勇兵卒,能存留多久还是个未知之数,他们所食所用皆是由朱、邱两家出资扶养,你们凭甚么为主将?即便当了主将又如何,兵卒们食用谁家的,还不是听谁家之令,你们愿出赋税么?本官欢迎之至。”
邱庆说道:“我已挑好了八十人,亲家公再挑八十人,剩下的就交给两个小子从相好的轻侠恶少中遴选吧。”
杜会也陪笑道:“这个,县君,不知半年后,这义勇兵卒在闭幕之时,他们所用之兵械,可否卖给我等各族?”
龚彰来到后院,有一个黑衣老仆在悄悄的等待着,见着龚彰,忙跪下拜见,龚彰点点头道:“归去给你家仆人说,所托的事情已成,但愿朱、邱两家能在以后的光阴里持续支撑本官,好好的帮本官行事,本官定不吝重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