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瑞摇点头,感喟一声,说道:“走吧,现在只要我等三人去见那鲍校尉。就留质叔统领雄师收拢俘虏缉获吧。”
朱勉不岔的指着彭脱隔河怒骂,却换来彭脱对劲洋洋的大笑声。说来彭脱入汝南郡只是破了二县,共历戋戋三县之地,却比何仪何曼、刘辟黄邵龚都两部土贼的震惊更大。太守赵谦更筹办保守三县之地,其他各县尽让于彭脱之手。幸亏有召陵军的异军崛起,才禁止了彭脱的蚕食之势。
彭脱正自对劲间,邱易、邱瑞正自感喟间,俄然对岸传来如雷般的巨响声。只见西北方向的密林中,涌出无数的铁甲突骑,呈锥形阵咆啸着朝对岸的彭脱贼军狂冲而去。
在邱易、邱瑞、朱勉等人目瞪口呆的旁观下,方才还对劲洋洋不已的彭脱,已然消逝在了第一波铁甲突骑的巨滔当中。近万黄巾蛾贼则被以后的铁甲步兵在一刻时的打击之下,全数化为灰烬。剩下未死的贼人则被回返的铁甲突骑戏谑的满场追杀。
邱易闻言一惊,前次是朱勉受伤,龚彰连夜命人四周寻医,加上朱勉年青体壮,方才救回了一命。没想到此次倒是龚彰受伤,龚彰早已年过五旬,加上人老体衰,恐怕真有这个能够。
邱易暗道:“能让南军军士这般,毕是主将之令,看来这校尉就是那鲍鸿无疑了。”
只是有一样不对,那就是汝南郡群贼无首,个个目光短浅,才被召陵军个个击破。而颖川贼波才乃是黄巾贼首要的贼首之一,职位更在彭脱之上,仅在张角、张宝、张梁等数人之下,才气高绝,名誉极高。并且颖川贼3、四十万之众的群贼凝集心极强,加上更得了颖川郡郡治阳翟的武库,是以战力也强,这就不是汝南这群真正的乌合之众可比的了。
邱易定眼一看,少的那支恰是打着召陵军旗号的邱瑞、朱勉、邱质等三部二千余人,多的那支恰是陈国的黄巾蛾贼彭脱部。本来彭脱贼部的战力当对召陵军并不差,反而还要稍胜很多。
召陵军不管不顾的超出降贼,分红四队,再次杀向那四座摇摇摆晃的竹架浮桥。彭脱见败势已定,为阻召陵军的持续进击,也不等桥上的贼人们全部下桥,当场命令燃烧浮桥。一时候哭嚎声无数,瞥见明晃晃的大刀长矛狂涌而来,再果断的黄巾蛾贼也只得无法的跪地投降。
邱易与邱瑞听了连连咳嗽,邱瑞更劝道:“此言在我们兄弟之间戏言则可,千万不成在别人眼媒介说。”
只是汝水河中有五条长长的临时竹排浮桥浮于河中,其军正自渡河之时,突遭召陵军的蓦地攻击。但是身为贼人渠帅的彭脱一时失策,领着前锋精锐贼军早早的渡河而去,布阵备敌。浮桥之上尽是无人率领的中军、后军贼人,另有万余贼人、千辆辎重牛马车正在河边等待着过河。
行了好一会,才在一处稍稍洁净的处所,瞥见稀有名武将坐于胡凳上吃着冷肉食,四周环卫着二十余名保护。邱易三人拱手稍稍施礼道:“邱易、邱瑞、朱勉,拜见鲍校尉,我等甲胄,请饶我等不能大礼拜见。”
邱瑞闻言一惊,说道:“本来是雒阳城来的禁卫南军,难怪如此的精锐,攻贼如破竹之势,一战即灭。听闻月前他们还与颖川的波才贼部数十万众相斗得难分难明,不想早早的就分出胜负了。不知那贼首波才是否被擒斩了。”
朱勉之言仿佛有理,召陵军成军时不说练习、本质与战役的经历,只说设备一样,除了人手一把刀矛猎弓外,只要七成将士披挂牛皮盔甲。以后的刀矛弓箭折损,皮甲破坏皆是从黄巾蛾贼手中缉获。而黄巾蛾贼也是从汝南的其他县城所得,一样设备希少。至邱易在鲷阳重新召兵建军时,全军六千人只要一半的披甲率,近千人是无械的辎重兵。如何比得上禁卫南军一校三千人,个个都是铁甲长戈长戟强弓在手,并且练习有素,经历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