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易笑道:“本日前来拜见何太后时,何太后俄然问我何人能够依托时,我想也没想就道出了岳丈大人。确切不及向岳丈大人通报,小婿实在有罪。”
第二日一早,韩易正要调集西园全军会操,却有西园军六校尉前来禁止会操一事,更向韩易索要诏令一观。韩易虽得诸军司马认同,却还未获得六校尉认同,以是临时还不能统兵。
丁原连连称是,喜道:“不错,不错,为了这三公的太尉一职,老夫可觉得之一搏。”
固然天子另有其他的印玺在,但落空传国玉玺,便就代表了气数已尽了。袁氏若要以此发难,何太后与天子危已。
袁绍看过以后,不置可否,又将圣旨转给其他诸校尉,问道:“诸位,此诏是真是假?”
李儒笑道:“主公只是想权倾天下,又不是要与天下报酬敌。袁氏在朝野的声望极高,主公在羽翼未丰之时,与袁氏一同掌权有何不成。袁氏只重朝权,不重兵权,今后雄师在握,袁氏还不是主公手中的傀儡。先让他一分又如何。”
韩易击掌叫道:“此时太后能依托的唯有我岳丈大人丁建阳了。他之执金吾职,是由何大将军在时所颁,上面定然有传国玉玺之印章。他此时麾下有北军的四万雄师,加上一向未去的并州三万雄师,另有城中的一万雄师在名义上也在其下。太后当可无忧也。当然,首要之事,还是速速的寻到传国玉玺,安定天子的帝位才是。”
李儒微微一笑,说道:“无妨,听闻朱儁在黄巾之乱时,给南军的印象甚劣,其在军中的声望甚微。而南军的大部将校都投奔了主公,可于彻夜在南军中策动叛变,驱离朱儁,让南军向我军挨近,如此便可无忧也。”
韩易笑道:“只要有兵权在手,护住了天子的帝位不动。过上数月时候,等失了传国玉玺的风波停歇后,朝政完整的稳定下来时,我们再征召天下名流良才为已所用,不消数月,便能成为前不久何大将军普通的存在,又何惧之有。”
董卓仓促的逃回营寨,李儒在寨前驱逐,见道董卓后就直问道:“主公,西园军如何了?”
韩易仓促的入宫拜见何太后,方才下朝的何太后惶恐的问道:“本日朝臣问本宫索要天子之玺加盖印章,但传国玉玺已在数日前的大乱中便偶然丢失了。这几日一向都未寻觅到,此时被朝臣们得知,都怪我母子二人无德侵犯帝位,方才有此之失。这该如何是好啊?”
“赘婿子果然可爱之极,如此雒阳雄师将尽在何太背工中了。文优,计将安出?“
韩易无法,虽知袁氏有异心,但朝庭的律法便是如此,在袁氏没有发难之时,只能以朝庭的规定来办来。只得与六校尉回到雄师主帐当中,取出诏命让为首的中军校尉袁绍旁观。
董卓细细一想后,大笑道:“正该如此。”转而又道:“我军本以无中生有之计,让我虎帐寨中平空的多出莫名的万余军队来。彻夜粗心反被韩易击败,只怕会被别人所看破。”
袁绍亦拨剑叫道:“你有刀,须知我无剑否?你这汝南的赘婿子,胆敢在雒阳使横,须知这不是你的西河。”
没有了传国玉玺的盖印任命,西园六校尉是毫不会承认韩易这武卫将军的。西园军率领不了,韩易也无可何如,看来自已到底不善于政争啊。而丁原老于变乱,在雒阳比自已的人脉要广,加上吕布的帮忙,只怕在政争上面,会比自已强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