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易又问道:“此行出兵多少为上?”
韩易感喟一声,应道:“好吧,今后每年之纯利,你可取此中的一成为俸禄,算是你着力的酬谢。我也取一成为私产,其他的都算作公产,如何?”
艾科摇点头笑道:“雒阳诸公皆君子,看不惯科这般的商贾。科若此时还在雒阳,充其量只是一朱紫私宅中的商务管事。科唯有在主公的麾下行事,方能大展拳脚,领一郡之要事。科想过了,只愿在主公麾下任事,不肯他往。”
艾科谦让的拜道:“不错,农者,百业之本也。百姓若安,贸易自兴。如果西河郡也如他郡普通食不裹腹,百姓不宁,又没有主公的昌大威名所震。科即便再有才气,也只无能些不悠长的投机倒把罢了。现在有主公与安宁的西河在后支撑,科敢包管,五年以内,必使西河之繁华不逊河内,而商事利润则更胜河内一年的税收。”
文丑、高览等武将叫道:“何太后与车骑将军有令,我们就率雄师进京就是,何必顾虑。”
韩易还特别答应他们保存各种兵械兵器,用以弹压不平。百人以下的军事行动,无需上报各部司马,只需过后奉告便可。是以三郡南匈奴人根基无几次的能够。
苏顾说道:“车骑将军闻知你与并州刺史丁原有亲,欲令你在河内就近监督烧毁孟津港的丁原部,不叫他再做出甚么过激之事来便好。”
在这二万百姓大力的垦植之下,三郡获得了一次极大的歉收,获粮百万石。本年韩易没有在此中占份,只收缴了二十万石充做税收,其他的尽归汉民统统。加上新的牲口落地,此二万百姓已完整的在西河扎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