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易说道:“既然黄巾蛾贼如此贪毒,你们何不互助官府平贼?”
韩易大喜,上前拱手见礼笑问道:“多谢懦夫大义,未知懦夫高姓大名。韩某感激不尽。”
焦触的眉眼一挑,上前一步说道:“如果我等迁徙至犷平县去,不消交税之事能够当真?”
韩易大奇,问道:“哦?这如何说?”
张南呵呵笑道:“这兵荒马乱的期间,要大名何用,某与焦触大哥只是瞧不惯别人刻苦罢了。见有人求上门来,也不好推出去,只好收留下来,临时庇护。等天下安宁了,再行志愿的拜别。”
韩易奇道:“这如何说?”
来人笑道:“中间或许曾经贩过马,不,瞧中间的年事,应当是家中有人贩过马,但你却毫不是马商。”
众渔民听后大喜,若真的如此,那今后的日子可好过量了。但是张南在欢乐过后,却又说道:“焦大哥,犷平县虽好,却离巨鹿太远,我们村一百余户长幼五六百口人,这千里迢迢的,还不死伤很多……”
张南骂道:“蛾贼是狼,胥吏是虎,差又差到哪去。我尽管自已安好,却官府的死活。”众渔民听了都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