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齐赞道:“如此甚好,就算外人有所思疑。却因没有实据,也不好说我们甚么。好,仆人,我连夜就去。”
说毕,韩易回身就走,麾下部曲诸将,也紧紧的相随。留下了几位心中非常难堪的并州诸将。
此时郭缊又劝道:“韩司马,非是我禁止不让你前去报仇,而是情势真的大倒霉于我啊。从小处提及,并州经南匈奴与白波贼之乱,四方郡县残破,兵马、粮草两缺。你若强行挞伐南匈奴,胜了还好,不堪的话,全部并州将尽落南匈奴之手也。”
郭缊不由倒抽一口寒气,劝道:“韩司马且勿躁动,并州军只要戋戋一万二千余人。杨奉虽有万人,但他乃是初降之人,只怕不肯互助韩司马死战南匈奴。而丁建阳另有讨平白波贼之重担在,只怕他也不会互助于你。但是三十万匈奴人,光是精骑就不下六万骑,全民可战者,不下十万之众。这……这……气力也过分差异了吧。”
韩易思虑了好久,终是放不下报仇之事,猛的站了起来,扫视帐中的诸将,淡然说道:“今我韩易,出兵誓讨南匈奴,有愿相随的,皆我兄弟也。今后繁华与共,至死不敢或忘。不肯相随者,韩易也不勉强,今后各行各的门路,韩易决不了解。出兵之日,可推迟至蒲月初五,有愿来互助的,皆到阴馆县汇合,同讨南匈奴。”
夜间,韩易于私帐当中暗自神伤,思起公孙璎就忍不住的泪如雨下。韩易自幼悲苦,前妻又不良,好不轻易娶到一名贤妻,伉俪调和完竣,本觉得二人会共携相爱到白头,不想公孙璎竟会在妙龄身故,直叫韩易心如刀割、肝肠寸断。
韩易越听眉头越皱,将手一挥,说道:“多谢魏屯将的美意,韩某目前心无此念。”魏续正要再说时,韩易已然逐客了。
常闻大汉天下有雄兵百万,然大汉有郡国一百余个,每郡约莫有郡兵五至七千人,这就去了5、六十万雄师。每州刺史手中会稀有千或万余军队用以震慑处所郡国,这又去了十余万人。长城沿边要点,如乐浪、辽西、上谷、雁门、北地、武威、敦煌各有万余人,这又去了近十万人。司隶州的南北诸军常备又有二十万人。便是这一百万雄师了。
成齐恨恨的说道:“还如何答复,还不是说身为罪将,未得朝庭之令,不敢等闲与南匈奴产生抵触。”
韩易计算道:“从晋阳到楼烦,一起尽是吕梁诸山的山间巷子,共有三百余里。押送着万余人与大量的物质绝对行之不快。城破之日是三月初七,此时是三月十七,才旬日的时候,他们最多行出了二百余里的路程。也就是说,等我军在八今后找到他们时,他们方才至西河的皋狼县。”
韩易恨声说道:“不怕他们都来,就怕他们不来。我要在皋狼县中,将他们全数屠灭。”
韩易絮干脆叨了很久,直到黑夜才望儿饿醒大哭,才在如儿与阿诺娃的多番安慰之下,分开了此地。
成齐说的不错,然此一时,彼一时,东部鲜卑人虽强,当时倒是一盘散沙,各有各的谨慎思。南匈奴人却因兵变之事,各部之间联络非常紧密,很难各个击破。如有汉人雄师呈现在三郡以内,就有能够产生一场大的决斗。以已方不敷万人的兵力还是太少了些。
李封、薛兰、刘何、高雅四位司马皆出言劝道:“韩兄,郭处置所言甚是,我军兵少,报仇之事,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从大处提及,朝庭精兵皆在西凉。就连幽州之乱,也是拼集很久,又抽调于扶罗部的六千匈奴突骑,方有三万雄师讨伐渔阳二张与乌桓部族。白波贼乱,更是连禁宫当中的卫士都抽调了出来,方有丁建阳的一万雄师。并州若失,这司隶又将如何?雒阳又将如何?莫非你要这天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