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风雪越加暴烈,就连眼睛都没法展开,但是血恨军兵士的神情中充满果断之意,那种舍弃存亡,一往无回的气势是如此的天然,统统都浑若天成。血恨,血恨,如果在数月前的血恨军只是一个笑话,在血恨军兵士们的心中,此时的血恨军方是真正的血恨。
只是在诸将的眼中看来,韩易所做的仿佛有些多此一举,特别是在雄师被胡虏围困于山中之时。不过亦有人以为,韩易这是在大病以后,设法加强主将对军队的掌控力,属于韩易这主将的特别体例。韩易不知诸将的心机,只是当真严格的练习着。
当汪洋率部顺利的突入山口大营当中,营中的胡虏才仓猝的从营帐中爬了出来,有些人乃至连甚么状况都没有弄清楚就魂归地府。汪洋的进犯明白而凶悍,如同暴风普通的从敌营中囊括而过,多量的引火之物被抛洒到帐蓬之上。
此处高山的山势独峻,四周的岑岭离得甚远,有些一支独秀的意义。但此山能成为乌桓人前辈的藏身之地,并不但仅只是山势险要,易守难攻,另有便利保存,与堕入重围能够逃生的各种便当。若不然,文丑也不会同意可锁儿将雄师带到此地死守了。此时的文丑,就是操纵昔日乌桓人的逃生之道,筹办绕道奔袭鲜卑胡虏位于山口的原主帐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