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卿你意下如何?”刘宏听了何进的建议转头问张平。
“对了,本初,此前孟德与我同往荆州,本初你与孟德都属西园八校,想来应当非常熟稔。”
张平心中不屑,本来觉得汉帝还会给他补足到一万人马,却没想到还只是多派了两千人马到名下听用,还不是直采取入承平军,这等刻薄寡恩的帝王,实在是让臣子寒心。张平也算是看破了刘宏,既然如此张平便也再懒得计算,开口道:“臣谢陛下恩情,臣另有一不情之请,还请陛下应允。”
刘宏听了思虑起来。他固然瞧不上承平军,但是这么一支不受他节制的私家武装处在京师之地实在让贰内心难安,他本来就想接着让张平去安定黄巾之时,让承平军与黄巾军相互耗损,让其两败俱伤。目前看来他的战略是胜利的,承平军丧失大半,这一次再让承平军前去西凉,能够安定最好,并且还能耗损承平军的有生力量,如此分身其美之事刘宏如何能不该允。只是张平要求增兵这事,实在是刘宏所不肯意的,但是当着这满朝文武的面,承平军这等人数前去西凉,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与送命无异,如果他硬着心让张平这么去,估计要被先人指责刻薄寡恩。因而刘宏开口说道:“如此,朕再调两千禁军于国师听用,国师觉得如何?”
张平也是对袁绍感到非常猎奇,本想唤袁绍到府上一叙,却没想任命刚下来的当晚,袁绍便来到张平府上拜见,倒是让张平深感不测。
“国师,此番挞伐西凉,还请国师多多关照,绍定当鞍前马后,为国师效死。”袁绍一脸恭敬的向张平说道。
“嗯,”袁绍点了点头,“孟德与我自小厮混,自是熟稔非常,这小子到处要与我争个高低,实在是有些让人无语。”袁绍说着摇着头笑了笑。
张平心中明白何进的险恶用心,但是一来这西凉他确切想去,不为别的,就为了救傅變,这一趟他也是要走的。二来这朝堂之上你争我夺,勾心斗角,张平实在不肯久待于此,跟这些朝堂上的老狐狸们玩宫心计,实在不是张平所善于的,如此还不如借着战事远避他方,阔别这个政治旋涡,远远的看朝堂纷争。
“诶,国师这是说那里话,谁不晓得承平军勇猛善战,以一当十,战力乃至还在禁军之上,想来只要承平军出马,边章、韩遂必定望风而逃,国师定能不战而胜。”何进那能容得张平回绝,对承平军推许备至的夸奖道。
“嗯,准了。”刘宏想了想,这二人并不讨他喜好,对他而言无关痛痒,既然张平不再要求兵马,只是要二人互助,那便允了也是无妨。
“陛下,承平甲士手不敷,还请陛下能为我加派些人手,臣定不辱任务,为陛下将边章、韩遂的人头取来。”张平好似下了很大的决计斩钉截铁的答道。
要说袁绍的随行也是让张平有些惊奇,要晓得此前曹操随行保护刘辩,本觉得是悄悄松松的一场功绩,却没成想功绩没捞到,还引来了汉帝的一顿惩罚。按理说此时势不该有人想要道张平麾下听用的。不过却不知袁家处于甚么启事,也不知是认定了此战定可胜利从而谋取功劳,还是说其他的甚么启事,竟然说动了汉帝,派了袁绍领军到张平麾下听用。
张平倒是面无神采,他固然晓得何进的用心险恶,但这事却也正和他的情意,他本来还想找来由向汉帝请命,带着承平军去西凉就傅變,这下好了也不消他费经心机惟主张找借口了,何进遂了他的心愿。至于承平军是否能够打得赢,张平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历经烽火浸礼的承平军,没有甚么是克服不了的。对此他是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