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拍了拍司马防的肩膀,“建公,我知你心中自有沟壑,又岂会在乎一个戋戋雒阳令,建公你无妨与我说说你想要的是甚么?”
“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种树。”张平允好想起司马防生了好几个儿子,不由的俄然顺口的将后代的标语说了出来。
司马防看了张平一眼,然后垂下头去,又深深的叹了口气,摇了点头,“国师,不瞒你说,自从当上了这雒阳令,我每日里心惊胆战,如履薄冰,谨慎防备,恐怕有哪一点做的不好,获咎了京中权贵。现在能卸下这副担子,我也算是松了一口气,防实在不想再过那般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雒阳城刚闹宵小之时,司马防还四周派人调查巡访以求将宵小一网打尽。但是跟着他调查的深切,却发明这宵小之事并非他所能处理的。他这才想起那日大将军何进召他到府上之事。他当时还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到这时才恍然大悟,何进找他的企图,他当时虚与委蛇,本觉得本身巴结的很好,却不想反而恶了何进,让何进将本身拿下并将雒阳令的职位拿来做情面。这让司马防一时候有些老泪纵横。本身辛辛苦苦,决计巴结,在雒阳城一众达官朱紫中追求,让本身能够稳坐洛阳令的位置,却不想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便毁于一旦。到说不上他对这个位置有多眷恋,而是于他来讲逼近能够成为在这个位置上稳稳做了五年之人,明显是他的高傲,他一向以此为本身平生对劲之事,让他对本身自傲满满。但是他的高傲在别人眼中不过一言可决,这让他刹时丧失了本身高傲的根本,自傲心遭到了极大的打击。这几日他固然嘴上说着无事一身轻,终究摆脱了桎梏,但是内心的不痛快和失落倒是无处诉说,也就能与一二老友推杯换盏之事模糊流露一二。这才有了蔡邕将他保举给张平之事。
司马防一愣,然后摇了点头。
司马防倒是被张平这句说的老脸通红。
张平看着愣住的司马防笑了笑,也不催他,只是悄悄的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