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大哥,我此次在来雒阳的路上收了一名豪杰,当真是勇武过人,有万夫末敌之勇,我唤他来与大哥一见。”说罢,张平便叫人将典韦喊了出去。
张燕也是对典韦的力量感到吃惊,微微一笑,终究不再挑选戍守,而是揉身而上,向典韦攻去,典韦亦不客气,反身回击。两人就此站在一处。
两人没再废话,再次揉身而上。此次典韦一拳在前,一拳在后再次向张燕袭去,可双拳到得张燕身前时,后拳却后发先至,两拳一起直向张燕胸口而去。
“天师唤我何事?”未几时典韦的声声响起。
张燕眼中精光爆闪,当下也不躲闪,右脚后撤半步,左拳由股后画圈聚势而起,后发先至,拳头已经狠狠的与典韦撞在了一块。
“老典,来来,我为你先容,这是我义兄张燕,也是我承平道护法,方才被陛下册封为护教将军。”说罢,有对着张燕说:“大哥,这边是我刚跟你提到在雒阳路上碰到的豪杰,典韦,现为我护院统领。”
张燕目光有些凝重,紧紧的凝睇着典韦的一举一动,见其袭来,侧身左闪,让过直接袭来的拳头,用右臂撞上典韦臂膀,左拳由肋下打出,由下而上击向典韦右胸。
两人你来我往,直打了半晌工夫,两个身影才分了开来,两人互看一眼,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声开朗痛快。张平只见典韦大汗淋漓,赤裸的上身上覆盖着很多汗水和些许红印。张燕看起来要好些,但张平看到张燕垂下的双臂却在颤抖。
张燕亦是如此,他力量本就不小,承平道中能与他相较的更是一个没有,现在能赶上一个力量在他之上之人,又增能不镇静非常。
“好,天师固然放心。我回返钜鹿便抓紧练兵。”
二人先是抱拳拱手,典韦拉开架子,一脚在前微踏于地,脚面如弓,一腿在后,以脚尖为支点,双腿呈一弓形。双拳握紧收摄与腰身两侧,含胸收腹,双眼紧紧的盯着张燕,目含镇静。
“有大哥在,我放心的很,还请大哥抓紧练习兵马,待来年开春,我们便大战他一场。”
张燕也不再留手,双拳从身材两侧画弧,待到肩口,大臂动员小臂内旋,拳口翻转,两拳由虎口相斥变成虎口相对,双拳如一对锥子带着扭转之力向典韦袭来的一对铁拳怼去。这确切张燕颠末第一轮对拳后,晓得本身力量稍弱,是以用上了技能,以扭转之力帮助。
张平再次听到“砰”的一声,两人一触即分。典韦后退一步,双拳垂下,甩了甩手。张燕此次却只退了半步,双臂天然下垂,但拳头微不成查的有一丝颤抖。
张燕脚下不丁不八,与肩同宽,双膝微屈,臀部微微后座,双手放松天然下垂于身材两侧,嘴角带着一抹浅笑,看起来一副轻松适意的状况。但站在其劈面的典韦却感遭到一股莫大的压力,仿若一颗耸峙山顶的青松,任他风水雨打,它自岿然不动。
典韦哈哈一笑,将身上的短打棉衣脱下甩到地上,暴露一身隆起的腱子肉。张平一愣,要晓得现在已是寒冬腊月,看着上身赤裸透露在氛围中的典韦都浑身发冷。典韦倒是浑然不觉,甩了甩臂膀,高喝一声:“将军谨慎了。”说完便是一个前踏,蹿步而上,再次向张燕袭来。
“拜见将军。”典韦闷声向张燕拜道。
张燕上前拍了拍典韦的肩膀,裂开嘴笑了笑,“好好好,典护院当真是伟岸雄浑,看得让我手痒,不知典护院可有兴趣与我过几招啊?”
典韦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眼复镇静之光大冒,以往他也拉着周仓和比试,只是周仓固然不弱但与他还是有些差异,每次比试老是收着力道,不能纵情,现在终究碰到一个能与他旗鼓相称之人,他又怎能不镇静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