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众臣面面相觑,这战略说好呢?倒是能完成补葺所需,但是这但是加税,乃是暴政;但是你要说他是横征暴敛、是暴政吧,每亩十文,确切并不算多。是以众臣一时却不知该如何辩驳。
“比如陛下可觉得其册封赐勋。”
“混闹”、“荒唐”不待张平说完,上面便有朝臣喝骂道,“此举难道公开卖官鬻爵,这要置我大汉严肃与那边?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张平腹诽,这事我们的陛下和十常侍又不是没少干,归正都是卖,与其这钱进了十常侍私家的口袋,不如为公的好。当然,如果不是实在没体例,张平底子不想说这个主张,他自是清楚,这话说出来,必定会被众臣非议。但是如果推说不知,一来寒了汉帝的心,二来国师的职位方才建立不容有失。
“哦?说。”
“奴婢刚才听了国师所言,倒是感觉很有可取之处,只是这册封赐勋怕是多有不当。是以上,奴婢想来,倒是这众筹之法可取,陛下不若下旨,要责备国加征田赋,也不消多,只需每亩十文,想我大汉沃野万里,凑成这补葺宫殿之所需怕是绰绰不足,乃至还能多出很多以弥补国库亏空。如此即能有钱补葺宫殿,又无需陛下册封赐勋,岂不是一举两得。”张让喜笑容开面有奉承的向汉帝进言道。
汉帝挥了挥手,让其起来,“行了,阿父,罪不在你,你也是考虑不周。”然后汉帝转向陆康,慎重的点了点头,“陆爱卿所言,朕明白了,多亏有陆爱卿及时指出,放免我大汉有失,不然朕罪恶大亦。”
说白了张平能在朝中立住的根底一是靠着他一身术法,二是靠着天子对他的宠任,当然后者尤其首要。是以不管好主张坏主张,这时候只要让汉帝对劲就好,至于朝臣如何想,对张平来讲毫无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