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想了想,说道,“既如此,此酒乃是在我承平教出产,,那就叫“承平醉”吧!”世人听了连连鼓掌奖饰,天师此名取的好。
张燕提过一坛已经酿好的酒到张平面前,倒出少于到碗中,递给张平,张平接过,酒香扑鼻,然后悄悄抿了一口,入口绵柔醇厚,入嗓略感辛辣,醇香浓烈,在口中久久不散。张平并非一个好酒之人,但也感觉此酒非常不错。
张平又问马三此酒的产量如何,马三说以目前的才气,最多日产二十斤已是极限。
张平见此摇了点头,唤过周仓,叫他一起进了院子,只见院子中间架着一个大鼎,底下用火烧着。
张平不由猎奇,是多么美酒能让张燕如此奖饰,因而让张燕头前带路,前去一看。
马三此时端酒香张平叨教道:“天师,此酒因天师所赐之法炼制,还请天师赐名。”
张燕讷讷不言。张平接着说道:“我知兄长恨透了这汉室,我也是,在我看来,这汉室离灭亡已经不远了,能够灭亡在汉帝刘宏身上,能够灭亡在十常侍身上,乃至能够灭亡在阿猫阿狗身上,却恰好不成能灭亡在我承平道、黄巾军的手上,因为我们没气力,现在固然各地纷繁跟随叛逆,我黄巾军看似富强,但是兄长,你看我们可调的动这些人马吗?如果老天师活着,或许另有能够,但是现在,兄长觉得荆州的张曼成、青州的张牛角、幽州程志远、颍川黄邵、汝南刘辟会听我的调遣吗?”
张燕点了点头,“统统都已筹办安妥。至于汉军,也如天师所料,日前广宗来报,皇甫嵩已缓缓退去,下曲阳亦报汉军有撤兵之像。怕是会养精蓄锐,只待来年再战了。”
“哦?兄长感觉如何?”
“不成不成,且不说天师孤身犯险,就说汉室如此,我们又岂可向其低头?”张燕不忿的反问。
这日,张平找来张燕,对其说道:“兄长,秋收已过,夏季将近,气候渐凉,过冬的统统是否都筹办安妥?如果进入夏季,天寒地冻,汉军是否会休兵罢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