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张爱卿,寡人再次问你,寡人欲犒赏于你,你可有何要求啊?”灵帝一副和颜悦色的说道。
张平内心已经万分肯定灵帝必是对本身有所图谋,有事要交代本身,最大的能够是想要长生丹。此时如果不从速抓紧时候,趁机捞些好处,岂不是对不起本身。因而张平不再踌躇,开口说道:“草民再此先谢过陛下,草民却有所求,草民恳请陛下赦免黄巾军,赐承平道以王谢正教之名。”
“满口胡言,若非张角早有图谋,又怎会遭人诬告,张角大肆披发符水,吸引教众,勾惹民气,早就企图不轨,你岂敢在此大言不惭?”灵帝还是一副愤怒的模样,“至于哀鸿之事,朝廷已经拨发赈灾粮草,岂有你所说活不下去一说,你这清楚是假造,强词夺理。”
张平内心顿时安宁下来,不再慌乱,不卑不亢,话语也更加自傲有力,一脸庄严的说道:“陛下明鉴,在次我可向道尊赌咒,我承平道绝无此意,我承平道只为扶济天下百姓,指导百姓向善,扶助微小,积累功德,助陛下江山安定,天下承平。于家父和我小我而言,所求不过是传法授徒,将我承平道发扬光大,使我道家学说能源远流长。陛下当知《左传·襄公二十四年》中所言‘太上有立德,其次有建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三不朽也。’吾之所求既是如此。”
“唔,”灵帝手指在龙榻的扶手上敲打着,仿佛在当真的考虑张平的要求。
“绝不过分之想说些冠冕堂皇的来由?哼哼,还说没有野心,发扬光大了想干甚么?想皋牢公众,颠覆寡人的大汉江山吗?好坐这万人之上吗?哼!”
张平强自収摄心神,让本身平静下来,张平深吸了一口气,朗声再次拱手拜见:“承平道第二任天师、黄巾军首级张平拜见陛下。”既然已经被灵帝道破了,就没有甚么好粉饰的了,不如干脆大风雅方的说出来。归正最差的成果不过是一死,既然已无退路,反倒让张平放下了承担,摆脱了灵帝施加在他身上的桎梏,站直了身材,抬眼正视着灵帝,不卑不亢的对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