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如此?”张燕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那要如何?”
“公子,现在这荆州不承平,糊口不易,这船费...”船家仿佛有些不美意义要价。
张平倒是摇了点头,“兄长有所不知,如此隐士,自有其时令和端方,如果派了其别人去,怕是不但得不到任何动静,还能够是以获咎了隐士,反倒不美。”
船家见襄水上没有其他异动,这才接着说道:“并且三个月前,一向在汉江一带反叛的锦帆贼来到了襄水,这襄水一带就更加不承平了,这锦帆贼在襄水上来往劫夺,连我们这些渔家都不放过,当真是可爱至极。公子看到现在襄水上一只船只也无,便是这锦帆贼干的功德。”船家满脸气愤却只能叹了口气。
张燕听了态度却并没有涓滴窜改,还是点头摆手,“此事过分凶恶,天师千万不成以身犯险。就算天师所言有理,便派别人去刺探动静便是,何必天师亲身前去。”
老叟见张平仪表堂堂,跟从在侧的典韦和周仓固然看起来魁伟,但仿佛不像是好人,当即应了一声,将船靠了岸。
船家摇了点头,“日子好时,这襄水上来往船只多的是,只是自从去岁黄巾反叛,张曼成占了荆州,这襄阳一带就不太承平了。并且...”说到这船家警戒的在襄水上张望了两眼。
张平一听便知其意,倒是不急,反是问道:“如何?这水上也不承平吗?我看着渡口一只船只也无,倒是为何?平常也是如此吗?”
张燕张了张嘴,但看到张平冷峻的面孔,只得有些焦急的接了号令。
张平摆了摆手,“兄长,你且听我说完。我此去乃是为了见一小我。此人乃是荆襄隐士,素有大才。我承平军此来荆州,到处受制于张曼成军,常常堕入张曼成军的谋算当中,非常被动,归根结底便在这通玄身上。我此去便是想请出此隐士,为我承平军寻得破敌奇策,就算不然,这通玄出身荆襄,想来也能探听体味到一些动静,或能以此破敌。以是,还请兄长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