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谢太师不杀之恩,谢智囊!”
绣衣直指摇点头道:“这个小人倒是不知。”
李儒通俗的眼眸掠过一丝精光。
“杀!”
“却没想辩儿窘境当中,昂扬图强,短短光阴竟能设想招降白波贼,真乃天佑我大汉。”阳安公主冲动的表情逐步停歇下来,凝声道:“不过据本宫所知,白波贼虽势大,然青壮者不过四分之一,剩下十余万皆为老幼妇孺,辩儿如何安排的?”
伏完府邸,密室。
“嘿~刘辩小儿埋没竟是如此之深~老夫早该撤除这小儿!”董卓烦恼至极,当初就不该将刘辩送往弘农县,不然那边会引出这么多的不测,霍然间又凝声道:“文优觉得,天子是否与刘辩小儿有联络?”
“也罢~”董卓挥挥手,令两名西凉兵退下,目光落在胡軫身上,冷声道:“本日临时将尔人头寄再项上,如有再犯,定斩不饶!”
“气煞老夫也,胡軫你这个蠢货。”
胡軫险死还生,光荣之余心中对李儒感激涕零。
“诺!”绣衣直指接过竹简,欲要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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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晃令旗批示下,两万余长矛兵摆列成划一的阵形,疾步奔踊而前,震耳欲聋的大喝声中,无数长矛,疾刺而出,顷刻交叉成一片麋集的金戈之林,虽各有锈迹斑斑,却模糊迎着阳光反射出一片冰冷的寒焰,令人见之心寒。
董卓转过甚来,冷声道:“文优有何话说?”
“胡中郎将休要介怀,常言道胜负乃兵家常事,只胡中郎与徐中郎六万余铁骑,怎的败给了戋戋贼寇?还望中郎大人,照实奉告。”李儒迷惑的问道。
胡軫声音沙哑的将事情说了一遍,期间将败北之因全数推委到徐荣身上,言徐荣不尊号令,进而导致兵败,但是他倒是忘了董卓是要他帮手徐荣。
驻守门外两名凶神恶煞的西凉兵虎狼般扑了上来,架起胡軫便走,胡軫早早跟从董卓,深知董卓本性,此时已是心如死灰。
刘辩身披暗红色赤龙套装,手持赤龙枪,神采严峻,如同一颗翠绿却孤傲的松柏,肃立与高台之上,阎行、徐盛、曲阿等将领肃立摆布,河内太守王匡、其领兵大将方悦,亦是立于高台之上。
绣衣直指抱拳沉声道:“此千真万确,直教唆者曲阿大人亲身派人传来的动静。”
对于军中派系之争心如明镜,是以才特地叮嘱胡軫帮手徐荣,却不想胡軫还是搞起争权夺利的事情,暴怒之下,伸手抓起茶盏狠狠的砸向胡軫,怒声道:“六万铁骑,那但是六万铁骑啊,竟然被一群贼寇打成如许,的确是我西凉的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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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诡异一笑道:“岳父大人只需休书一封,便可不废一兵一卒,要了刘辩小儿之命~”
“等等~”安阳公主又将他叫住,凝声道:“可有眼下可有人晓得辩儿身在河内郡的动静?”
“此一战之败,非常蹊跷~”李儒皱眉凝声道:“儒另有疑点,恳请岳父大人刀下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