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帘落下,将酷寒挡在了帐外,帐内炉火融融、暖和如春,唐姬嫣然一笑,端着一碗肉羹向刘辩柔声说道:“夫君,妾身见夫君深夜不睡,便熬了一碗肉羹,夫君开趁热吃了吧。”
河内郡,白波军大营,中军大帐。
几个月前大战匈奴於夫罗的时候,刘辩就见地过怀县河内郡郡兵的战役力,说实话比之白波军的战役力高不了多少,如果其不尊号令溃败而逃,那徐晃他们可就伤害了。
“夫君~”
唐姬悄悄点头,柔声道:“既然如此,妾身先辞职了,夫君也早些安息。”
“军中的御寒之物可曾发下去?”刘辩用力裹了裹衣服,抵挡住见缝就钻的北风,转头向高曲问道。
“这倒是不测之喜啊~”刘辩悄悄点头,不过这毕竟不是正道,白日能够靠着练习产生大量的热量,可夜晚呢,再者如果战役的时候呢?没有棉衣在身,军队的战役力能剩下两成绩不错了。
可那黑山军倒是纵横太行山脉多年,其士卒多是当年那一场大暴动,所存活下来的精锐,无不是战役力惊人,其鼎盛期间他父皇灵帝都束手无策,只能招安纳降,何况是他?
唐姬摇了点头,螓首轻仰、美目轻柔地凝睇着刘辩,低声道:“妾身不苦,苦的而是夫君。”
木棉树高二三丈,切类桐木,二三月花既谢,芯为绵。粤人以木棉为棉絮,做棉衣、棉被、枕垫,织之为毯,洁白如雪,暖和非常。
“不要紧,孤料定无依毫不会等闲吐口。”刘辩将唐姬眼角的晶莹擦拭,点头道:“孤让爱妃前去,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无功而返就无功而返吧。天气已晚,爱妃且先归去歇息吧~”
念及至此,刘辩沉声道:“曲阿!”
“诺!”曲阿领命而去。
刘辩悄悄点头,目光落在四名保卫的身上,但见四人身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如同雪人普通,他们一动,积雪洋洋洒洒的落了下来,很明显四人忠于职守,保卫在帐前,从未挪动过。
“免礼!”
谛视着唐姬的身影消逝在黑暗中,刘辩和顺的神采逐步变得凝重起来,灵帝之死、董驰死前的鞠问、另有阿谁奥秘令牌,这统统都在他的脑海中不竭的回旋着,他总感受这此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络。
保卫在帐前的曲阿当即闪身而入,抱拳恭声道:“末将在,殿下有何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