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得汉城这类天生就建立在天险之上的石寨城池,有了数千兵马防备,就像伏泉想得那样,即便不如蜀地天险剑阁关隘那样险要,也不是普通人能等闲攻破的。很明显,那些背叛的板楯蛮人,也不想在将多余的兵力华侈在这只稀有千人的山间小城上,毕竟攻破此城华侈兵力不提,并且这城里就数千人,就算攻破了能抢到的物质又有多少?不如放弃,去进犯其他城池,拿下一座数万人的城池,抢到的收成可比这小城多很多了。
甚么?板楯蛮又出事了?
入得城中,城内的数千汉民百姓听闻安定蛮乱的郡守到来,也是纷繁涌上街道争相旁观“戾龙伏泉”,场面一时之间好不热烈。
博介子乃是西汉名臣,曾出使大宛,以汉帝诏令责问楼兰、龟兹,并杀死匈奴使者,厥后又斩杀楼兰王,以功封义阳侯,至于张骞更不消说了,出使西域,留匈奴十余岁,不失汉节,他们都是在异域以军功封侯,班超有此言自是从小便有一番志向。
回应这小儿,是一个摆摆手的高大背影,只见这背影和他的百余侍从潇萧洒洒的往得汉城里而去。
那孩子似模似样接过绢布,粗粗看了眼上面笔迹,竟然说道:“字真丑,吾不要。”说完还要把那绢布退回伏泉,一脸的嫌弃模样。
“听闻板楯蛮乱时,得汉一城孤城恪守,数番败蛮,使得板楯蛮寸步难进,可有此事?”伏泉并未理睬他们的溜须之言,而是开口扣问本身所体味得汉城的环境。
班定远便是班超,当年班超投笔从戎前,他哥哥班固被雇用到差校书郎,幼年的班超和母亲跟从哥哥来到洛阳。因家中贫寒,常作为受官府雇用的抄书人来餬口,耐久劳苦,班超经常辍业投笔叹曰:“大丈夫无它志略,犹当效博介子、张骞建功异域,以取封侯,安能久事笔砚间乎。”
念及于此,伏泉感受与这孩子有缘,便从身上取出一块绢布,上面是本身克日手抄的一部《左传》,直接交给那孩子道:“好小子,有志向,这《左传》拿去,好好研读,今后可为将也!”说完,又一脸正色道:“牢记,为将者,不成不知书!”
“巴郡有明公管理,乃百姓之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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