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季子游门次,为人所劫,登楼求货;玄不与。司隶校尉、河南尹围守玄家,不敢迫。玄横眉呼曰:“奸人无状,玄岂以一子之命而纵民贼乎!”促令攻之,玄子亦死。玄因上言:“天下凡有劫质,皆并杀之,不得赎以财宝,开张奸路。”由是劫质遂绝。
“依余看来,国朝这般定是阉寺肆意为之,其若不除,大汉危也!”
伏泉用刘陶的事情来和蔡邕作对比,用来答复刘宏关于他和桓帝的谁更好的题目,完美的将了刘宏一军,毕竟桓帝能够面对指责本身的奏章,并未发怒,而是悉心听取,终究重用刘陶,这可比刘宏对蔡邕上书诘状的做法好得太多了。
大抵这也是刘宏以后说了“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谓天下王”这句话的启事,老子的这句话,意义是能够为了国度的好处而接受屈辱的人,才够资格带领国度;能够为了天下的好处而接受灾害的人,才够资格当天下的君王。连接受屈辱和灾害的气度都没有,如何能够有资格带领并管理天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