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儁义觉得如何?”
张绣笑道:“两位将军不必拘束,有何设法,可直言。”
“好!好!”
“哈哈哈!”
两人欣喜不已,仓猝伸谢。
保护:“是。”
有了张绣这话,两人的心也算是松了很多。
张郃笃定地说:“不会,靖军底子就不想跟我们开战,魏皇虽说新败,但曹操是谁?当世之枭雄也,但凡是有丁点儿机遇,都是不会放过的。”
张绣扬鞭:“赶在今晚之前务必达到勒巴特的大营。”
张郃和高览面面相觑。
张郃道:“看来勒巴特让我们等着,就是为了等靖皇来吧!”
就在此时,门口保护出去禀报:靖皇张绣于彻夜达到勒巴特大营,彻夜在两军阵前摆帐设席,请两位将军前去。
张绣摇点头:“马车太慢了,另有多远?”
张郃、高览原是河北四庭柱中的两位,袁绍军中的大将,官渡之战时被郭图算计而不得不投降曹操。
颠末沉思熟虑以后,张绣决定让田璟来做冀、幽两州总督。
两人躬腰:“皇上请!”
旋即,清脆动听的马蹄声响起。
高览一脸焦心:“这勒巴特到底在搞甚么鬼?要接管我们,就回个痛快儿话,要不接管那接着打就是了,何故如此拖着?”
北方银装素裹,白雪皑皑,冰寒的烈风凌厉得如同尖刀利刃普通,骑在马背上奔驰,四肢都要冻麻痹,鼻子疙瘩都要冻坏了。
张绣大笑起来,“俗话说识时务者为豪杰,若现在的曹魏未曾败北,还是在堵阳城对峙,想必两位将军也不会等闲投降。现在曹魏大败,元气重伤,已经是夕照落日,两位将军识时务乃英杰也,何来担忧之顾?”
高览盯着张郃:“皇上是不是又来信了?”
“皇上,要不您还是做马车吧!”秦臻说,“这天儿太冷了。”
高览嘻地一笑:“儁义你的心倒是够安的,就不怕是靖军的缓兵之计?”
看着一望无边的皑皑白雪,远处的山岳都覆盖着雪。张绣呼出一口热气搓动手:“河北之地可比关中冷多了。”
战马在冰冷的大地上奔腾,收回清脆的马蹄声,倒像是动听的鼓点。
张郃大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