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韩遂军马度过渭水而来。
寒冬之下,断指之痛,痛入骨髓。
韩遂一样一声吼怒,动员手上马队儿郎冲杀而去,两边将士跟从着主将冒着北风,攥紧了冰冷的军火,恐惧地冲锋。
错开以后,两边勒马而停。
固然说:横的怕愣的,愣得怕不要命的。
庞德怕马腾有失,催马冒死的带着亲卫冲上去,跟在摆布。
“杀!”
将劈出的刀抽返来已经卸去了大半力量,岂能挡住马腾的尽力一刀?
因而他怒喝道:“程昱!我当初听你之言,合兵萧关,现在为何反助韩遂暗害与我?”
真的是狐裘不暖锦衾薄了。
顿时,一阵锋利的破空声吼怒而来,那声音微弱利有,几近刺穿了氛围。
程昱沙哑着嗓子笑起来:“慈不掌兵,情不立事,善不为谋。马将军,如此陋劣之理,你如何不知?”
他要一命换一命。
马腾刀锋锐不成本地劈在韩遂的刀身上,厚重的力量刹时赛过了刀身,刀刃斜劈下去,一刀毫无阻力的削去了韩遂的左手大拇指。
马腾咬牙切齿,胸膛中的肝火扑闪闪的上来,仿佛要从眼里冒出来。
韩遂冒死地咬住牙槽,抽出腰中宝剑割下一条甲胄之下的锦袍布条,缠绑在血流不止的指头上,然后将长刀刀柄和左手绑在一起,目光锋利地盯着劈面的马腾。
他体味韩遂,晓得对方没有如许的脑筋。
见马腾杀来,程昱嘲笑一声。
但是气愤中的马腾气力天然是强不成敌,程昱岂能是他的敌手,立马拔马转头朝着营寨而去。
危急时候,庞德手持朔风寒芒刀,刚毅有力的挥动起来,将邻近的几根箭雨斩断,冲到马腾身前,一把将马腾拉下战马,旋即回身一刀斩杀战马,使得战马卧倒在地,压着马腾躲在战马前面。
两边对冲错开。
邻近军寨,程昱吼怒一声:“放箭!”
疆场中间留下了上百条性命尸横疆场,另有几个倒在地上疼痛的嗟叹。
因为侧翼被突破,马腾不得不回兵放弃追击韩遂,不然就有被夹攻的伤害。
他是用心激愤马腾的。
现在的马腾就是不要命的逃亡之徒,韩遂还想着把持西凉,称霸一方,是个要命的。
恰是: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难着。
见此机遇,韩遂仓猝喝令。
立马抽刀竖挑,挡开马腾那不要命的一刀。
“强弩?!”
两边交叉以后,韩遂决定了撤兵。
“哈哈哈!”韩遂提鞭遥指马腾,“马腾小儿,此地便是你葬身之地也!我与你争斗几载,到最后,西凉毕竟是我韩遂的天下。”
“噗!”
被肝火冲昏了脑筋,马腾那里还能听的出来?
“啊!”马腾气愤的大吼一声,“程昱老儿,我马氏待你如客上卿,而你一心操纵我等,真是个无情、无义、无恩之徒,如你这般之人,有何脸孔苟活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