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见教!”
廖化方使出“始猿挂掳”便是此中挂掳演变出的招式,此招挥戟横扫,戟头越敌,待新月至敌身之时,蓦地掳回,挂其颈部,再以双手旋力将敌方绞首,端的狠辣!
廖化忽觉登云驾雾普通,竟被裴陵巨力挑起,此时待要磕开裴陵硬枪,却已无可借力!只幸亏落地之前撒开长戟,却仍被甩出去三五丈远,翻着滚跌落于院内一处兵器架上!哗啦啦刀枪剑戟散落一地!
“呵呵…”裴陵故作高深的笑了笑,道:“看来帐内火并之前确是剑拔弩张,尔等与左髭丈八竟未看到颈部咬痕!”裴陵打了个响指道:“大黑,出来熟谙新朋友!”
廖化道:“决斗能够,但你便是赢了我也不会降于你!”
营地内,血流似海,尸摞如山!帐前大旗被烧的脸孔全黑!
左髭丈八回身神情庞大的看了一眼廖、管二人,仰天长叹道;“吾‘顾左’自称身长二丈,鬓长丈八!自十余岁参军!曾誓保家卫国!扶危济困!冲杀疆场几十年,从无败绩!却只领一微末之官!自暴自弃,竟为揭竿头领!但我无悔!”
一场包括攻城战,追逐战,偷袭战的血腥大战已告结束,石邑四周进入长久的承平期间。
“请!”
左髭丈八面色安静,沉声道:“间计?”
“别别!你只不让俺骂人!又没说不能啐痰!”管亥梗着脖子装傻充愣道。
“你当真不降?”
戟为古兵,乃百兵之魁!其创于弓箭以后,形与戈似,旧为直刃。后小枝变成新月状,以二横梁嫁接于直刃之上,带单新月者,称为青龙戟;两面各一新月者,则为方天画戟。除新月刃外,其上另有尖峰、曲钩等物!
“利落!”廖化伸了伸脖子,忽想起一惑事,便问道:“吾另有一事不明,贵军究竟派出哪位技艺高超之士?竟能于我虎帐中弑我亲卫?如此诡秘!可否一见?”
左髭丈八绝望大喝道:“小子,吾部下将士虽剩未几,却也是百战之兵,你若磊落,便饶他们一命!但吾不求你!”说完,他脚挑步槊,那步槊冲天而起,倒掼而落,‘噌’的一声,钉入左髭丈八天灵!直没至半!一方渠帅左髭丈八,殒!
裴陵见枪头被锁,知其欲以旋力迫本身放手,便双手握杆,左臂神力解缆,大喝道:“给我起!”
“老管闭嘴,休再呱噪!”廖化喝止管亥,冲裴陵道:“此番谋战未能胜你,要杀要剐随你,莫要做那假仁假义活动!”
管亥嚷嚷道:“有种你与我单挑!”
裴陵虽未与用戟妙手交过招,但亦知此招不简朴,硬枪横拨,档于戟首,贴青龙戟身向廖化手臂攮去!
黄巾军残部俱被押送于城外护城河边安营,由张牛角带人把守。管亥、廖化则被缚交由裴陵压服!因明城议事大厅为首批翻修建筑,是以裴陵将二人五花大绑至明城一处偏僻院落里。
……
“有兴趣?好!松绑,将兵器呈上!”
“阶下之囚,我为何要同你北斗?”裴陵掐腰喝骂,忽沉吟半晌道:“廖化!我敬你是个男人,如许如何?你与我斗一场,赢了你走,输了留下!”
“夺!夺!”两声脆响,紧接着传来廖化‘啊……’的打单声!世人翘首,只见廖化头上脚上各中一标,抬头而到!
管亥不依不饶,祭起浑身劲力当头一斧朝裴陵砍来!
眼看那管亥那大斧就要将裴陵切为两截,忽的一阵风声传来,‘乓!’的一声巨响,震耳发聩!只见一只熟铜棍与巨斧撞于一起,只听张牛角喝道:“黑厮!但是你那兄弟先毁端方!”
张牛角怕裴陵遭难,大步疾走而来,一拳捣向裴陵,欲将其轰开,另一只手竟向斧刃拍去,企图将着千钧巨斧扇开!这一斧头下来,怕是要片了张牛角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