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韩遂亲信阎行也走了出去,忿忿的开口骂道:“这群蛮子,过分度了!岳丈大人,干脆我们跟他们拼了,天水庞德,长安张绣,再结合庞统,信赖并非没有一战之力!”
“但是如此一来,我们很轻易成为千古罪人啊!”阎行劝道。
本应是凉州第一人的韩遂现在却战战兢兢的跪鄙人方,浑身颤抖,以头触地,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过。
说着,戏志才缓缓来到韩遂身侧,在其耳边轻声说道:“你不肯意做狗,另有很多人列队等着做狗,乃至另有更多人等着吃狗肉呢!文约…如何做你本身衡量,不要让我们绝望…”
“文约兄,为何如此惶恐?我们是朋友,朋友啊,又不是食人猛兽,何需这般害怕?”
韩遂面上刚暴露忧色,但听到不过二字,不由得心中一突,只听戏志才公然话锋一转,持续说道:“不过韩大人这出工不着力的做法,实在也有些过分!”
“韩文约,我看你是不想要解药了!”
此二人恰是本应死去的栾提羌渠,也就是投奔曹操的匈奴单于呼厨泉的父亲。至于另一人,更是令韩遂恨之入骨,却也无可何如,恰是先前曹操的谋士之一,现在匈奴的首席智囊,戏志才!
见韩遂还欲解释,戏志才摆了摆手打断对方,持续说道:“文约,你我也算了解多年,作为老朋友,志才在这里提示你一句…”
“大人曲解了,真的是那庞士元过分奸刁,何况退一步讲,我韩遂一家长幼的命都在大人手中,又怎敢不经心极力?”
董卓是统统西凉民气中最为敬佩之人,但却因为与中原那些王谢望族好处不符,还不是被他们变得一文不值?乃至传言其荒淫无度,生吃人肉,抛民气!诽谤之言,无所不消其极。
“羌渠大人,韩某不敢啊,韩某真的极力了!”
“极力?我看你是首鼠两端吧?为何只要我匈奴儿郎前去陇右?你部下的军队呢?韩遂,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说着,栾提羌渠猛的一拍桌面,一双鹰隼般锋利的目光紧紧盯着上面的韩遂,仿佛对方一个答复不好便会将其撕撕成碎片。
何况匈奴哑忍数十年,再加上头曼单于的带领,马踏中原,乃局势所趋!正如戏志才所言,我们不肯意当狗,另有多是人情愿当,与其被其他猛犬将我们这只不听话的狗啃食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不如趁着我们另有代价,拿弘农王当作投奔匈奴的投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