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说时迟当时快,正在与周仓对决的阎行只感受身后一股冷风扑来,紧接着,眼角余光便看到一道寒光闪过。
“刘索你...哎!刘索、周仓听令,你二人领人速去城门处抵挡敌军,周仓,你带领一半亲卫军前去帮手!”
“给我持续射!投石机不要停!务必挡住敌军的增救兵队!魏续,你在这边批示!我去上面看看环境!”张辽叮咛一声,拿起一旁的钩镰刀,快步奔下城墙!
...
“仆人,但...”
刘索早就重视到这边景象,一戟逼退身前几名流兵,借势向后一闪,躲过梁兴这一枪的同时手中大戟抡圆了直接砸向梁兴腰间,后者见状赶快横枪格挡,兵刃相撞,只听‘铛’的一声巨响,梁兴连人带马直接被这庞大的力道震的向一侧栽倒,还未等起家,刘索一个箭步便来到面前,一戟劈下,梁兴直接身首异处。
城上的何思安也看到下方产生的统统,见栾提羌渠正在批示步队声援,何思安大喝道:“放箭!投石机筹办...”
城外,就在刘索与浩繁敌军胶葛之际,斜刺里俄然冲出一骑,直奔火线刘索而去,恰是韩遂部下大将梁兴!来到近前时也不言语,抬枪便刺!
“放心,这里有妞妞以及公衡在,不会有大碍。时候紧急,你们速去!”
话未说完,便被刘索打断:“父亲,莫要小瞧孩儿,张姨娘技艺虽高,但面对千军万马,刘索自认不逊于任何人!”
北城墙上,何思安也没有推测敌军竟如此凶悍,低头望向城下悍不畏死撞门的匈奴以及韩遂部下,皱眉踌躇不决。一旁的妞妞看出何思安的顾虑,刚要开口,却被刘索抢先。
趁着这一空档,刘索紧握动手中方天画戟,戟尖闪动着寒光,仿佛一条毒蛇随时筹办策动致命的一击。举目四顾检察疆场环境,终究目光定格在与周仓比武的阎行身上,深吸口气,刘索身材微曲,如同绷紧的弓弦,积储力量。
就在二人各自带兵来到城下之时,俄然城门处一声巨响,卖力反对得兵士被震得纷繁后退,世人昂首望去,火线处一棵足有一米宽的粗大的树干穿破城门,紧接着缓缓被抽回,几个呼吸后,透过破裂的城门能够看到内里一张张凶神恶煞的嗜血脸庞,正一脸奸笑的望向城内,还没带守城兵士反应过来,一个高大身影蓦地窜出,一旁的周仓刚要伸手禁止,但却为时已晚,昂首望去,刘索已然冲到敌军面前,手持方天画戟扫倒火线一排不知所措的匈奴。
城内,益州军也面对着庞大的压力,他们紧守阵地,几次都几乎让匈奴登上城头,战况之严峻可想而知。几处瓮城已然被攻破,内城城门在频繁的攻防中已经变得褴褛不堪,仿佛一名摇摇欲坠的白叟随时都能够倒下,守城兵士们的表情也愈发沉重,张辽等人不得不分出一部分人部下城随时应对能够破关而入的敌军。
日头偏西,金色的余晖洒在本来的西凉第一城之上,仿佛给这片血腥的地盘披上了一层凄美的外套。攻城战还是如火如荼地停止着,城外,匈奴兵士仍在不顾存亡地冲锋陷阵,仿佛一群不畏存亡的野兽般面无神采地前仆后继!
“父亲大人,张姨娘还是留在这里庇护您最为合适,我等统统人的性命,都不及您一人的安危首要!”
东门,一样被破城的张辽可远没有刘索这边顺利,固然在部下大将侯成、宋宪的死力抵当下,还是越来越多的匈奴人涌入城内。
沐浴在鲜血中的刘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中也是叫苦不迭。
“大哥!!你!你玩了,看我不将你大卸八块,为大哥报仇!”一声吼怒响起,恰是与梁兴干系甚密的候选,只是两人之间另有浩繁兵士正在比武,一时半刻却也没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