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两人同时仰天长笑,笑着笑着,须卜骨都侯似是牵动伤口,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
“故乡伙!想啥呢?”
“公衡,叮咛下去寻觅韩遂部下幸存之人,务必问出马超家人地点。”
刘索少年气盛,本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主,见对方变成这幅状况,话语不由得放缓很多。
“司空府,夏侯渊,见过殿下!”
‘哎,还不是匈奴已然剿除,怕我趁机将你们留下?’
“殿下,城内战局已定,请殿下唆使!”
“殿下那里话…”夏侯渊扫了眼惨烈的疆场,终究目光定格在栾提头曼的尸身上。
“我但愿殿下能够收留我匈奴老弱妇孺,本王不苛求其他,只望殿下像对待西域诸国战俘一样对待他们便可,作为回报,本王愿将头曼单于当年所堆集的财产全数交给殿下!”
…
一刻钟后,何思安呈现在城外,部下兵士废了很大力量才将马超与栾提头曼的身材分开。
‘真没想到,这位以一己之力横扫漠北的头曼单于竟然还活着…’
“故乡伙,发甚么呆呢?还不快让你部下人停手?”
“羌渠单于,传闻你有事情要与孤商讨?”
城外,栾提羌渠在栾提头曼死去的那一刻便没有再战,目光盯盯的望着不远处坠落在地的两人,疆场上的益州军与匈奴仍在厮杀,栾提羌渠却任由刘索将方天画戟架在脖颈之上由自未觉…
“刘辩,给我个痛快…”
随后,何思安又转眼看向马超,内心庞大非常…终究还是蹲下身子将其圆睁的双目缓缓合上。
“我匈奴懦夫,宁肯死在疆场之上也不会苟延残喘的活着!小兄弟,带我去见弘农王,本王要与他做笔买卖…”
“但是你的伤...”
何思安在马超身边说完,起家叫过一旁的黄权。
何思放心中固然腹诽不已,但还是不动声色的开口:“也好,这边战后另有很多事情需求措置,那孤便不留夏侯将军了。”
跟着一道白光闪过,几个呼吸后须卜骨都侯心脏处放射出一道血溅,随后整小我便瘫倒在地。
“谁像你们这群蛮横人,整日里只晓得打打杀杀!”
“可…”
踉跄起家,顺手将重剑扔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