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安没有答复,而是看向刘索,后者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对方虽未俘虏,但好歹当年也是单于,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刘索也没法回绝,只得红着脸点头同意。何思安天然没定见,看向栾提羌渠。
半晌后,何思安叮咛道:“仲业,明日一早你带两万人随羌渠大人去趟漠北将匈奴的老弱妇孺接回凉州,别的命人连夜将匈奴将士的尸首以及骨灰清算下一并运回漠北,战役归战役,死者已矣,让他们落叶归根吧...”
“不错,另有第二个,与其说是前提,不如说是一则动静,一则有关中原存亡存亡的动静…”
“不晓得...我们出兵前一天他便不知所踪。”栾提羌渠照实答复。
‘受人教唆?’
“殿下,不知何时派人回漠北去取回那些财物?”
栾提羌渠没有顿时说话,而是看向一旁的刘索。
见栾提羌渠不似作伪,何思安神采也慎重起来。表示对方持续。
“哎…”
“我有一孙女,名曰月儿,固然春秋尚幼,但倒是可贵一见的美人,若小懦夫不弃,不如...”
“殿下可传闻过巫蛊教…”
见何思安皱眉,栾提羌渠持续开口:“殿下也不消过分忧心,据本王所知,因为某种启事,亦或是在等某个契机,他们所谓的圣战起码要在十年以后才会策动!”
“戏志才?!”何思放心头一惊!
“巫蛊教…巫蛊…”不知为何,何思安俄然想起当年袁绍那则高耸的讨逆檄文...
“也就是说,那巫蛊教除了戏志才外,有多少人,地点那边,全数都是未知...”
“但是...但是我已经有喜好的女子...”
“传闻当年曹操派他去联络韩遂,攻打我武都,一向觉得他早已死在战乱当中,没想到他竟然来了个金蝉脱壳,跑到你们漠北...那他现在人在那里?”
“传闻这位小懦夫为殿下嗣子(继子的意义),不知可否婚配?”
“好,说出你的前提。”何思安点头说道。
“另有第二个?”何思安也非常惊奇,却见对方一脸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