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人啊,切莫中了张飞那厮的激将之术,若大人率先杀出,不但给了对方翻脸的机遇,更是会陷孙将军、周大人他们于险的!”
“诶!宪和那里话,城里的那群龟孙哪有这胆量?”
但是毕竟江都也是广陵大县,再加上南临长江,陆路、海路皆四通八达,城池天然修建的查不到哪儿去,厚重的城门那能仰仗一人之力便能说轰开就轰开?经历了近两刻钟的攻城,终究刘备军实在对峙不下去,只得鸣金出兵。
“大人莫慌,既然张老三能用激将法,那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让我来与他谈判!大人速去告诉陈武将军,随时做好迎敌的筹办!”
“大人莫慌,这也只是下官猜想,现现在首要任务是肯定孙将军一行人的安危!必须人手去刺探动静。别的从速告诉建业方面这边的环境,让其…”
卖力在此地留守的孙詡本就以脾气火爆著称,常日里在江东更是仗着兄长的权力不成一世,哪受得了这等言语?当即血往上涌,抄起放在一旁的长枪便欲上马,出城与那张飞厮杀,好被在一旁的朱治手急眼快,一把将其拉住。
“我说孙家小儿,你们孙家莫非就这点本领?你大哥不是号称江东小霸王吗?怎获得你这里就成了江东小王霸了?不敢出来一战也就罢了,要么战,要么滚,这脸皮也是忒厚了些!仆人都撵人了,还在这里赖着不走,莫非是筹算让你家张爷爷用手中丈八长枪赶尔等走?”
本来他们获得的号令是困住江东军,不让其北上援助,没想到张飞来了后竟然直接自作主张,想要激对方主动反击,而张飞本就是人间一等一的虎将,简雍倒也没有禁止,毕竟毕其功于一役远比在这里日夜防备要好很多。只是没想到张飞这般莽撞,说好的激将,成果没两下就被反激将,心头天然将张飞骂了个狗血淋头,面儿上却也不敢表示出来,毕竟这位爷但是一言分歧便砍人脑袋的煞星,现现在也只能看着对方一骑绝尘的背影,做好随时筹办鸣金的筹办。
张飞吼怒一声,双臂挥动,将手中丈八长枪舞动的密不通风,射来的箭矢刚一靠近,便似射在铜墙铁壁之上,直接被弹的四散纷飞,力道之大竟然有几只羽箭被直接反方向磕回到城上,惊的守城的江东军一阵动乱。但是,张飞却并没有是以停下速率,而是挑选持续带领军队向前冲锋,试图一举攻破江都城。
…
“气煞俺老张,这孙家小儿怎得这般无耻?龟缩在城中不出,有本领与杂家堂堂正正一战!”
如同炸雷般地声声响起,说话之人燕颔虎须,豹头环眼,手执一杆丈八长枪,看上去好不威风。
一旁的简雍正在帐中深思刘备这一决定的得失,没想到内里局势陡变,鞋也顾不上穿便冲出营帐想要禁止,却已然来不及,望着向江都县城冲锋的兵士,不由得急的原地顿脚,却也无可何如。
“你跟谁说的?咋没人跟俺说?俺看你们就是想赖在这里不走!”
“这!气煞我也!”孙诩怒道。
见对方油盐不进,朱治也有些恼火,却也没丧失明智,而是冷冷的开口:“三将军可要记得你本日所言,靠公孙瓒起家,先叛变曹操,又与刘繇反目,至于与刘表那些破事儿朱某更是懒得说,现在又这般对我江东,如此对待盟友,翻脸无情,难怪你们家刘备年近五旬仍一事无成,被人向丧家之犬般撵来撵去,真是该死!”
“斗怯懦儿!这江都本就归我们广陵统统,怎得你还要兼并不成?”
望着大口喝酒,暴跳如雷的张飞,简雍也非常无法,摸索着劝道:“三将军,还是少饮些,以防仇敌袭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