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言差矣,起码活着就有但愿,袁绍拥立刘和为帝,若袁家胜,陛下定然性命难保,至于江东孙策,其父为了一己之私怨,竟能搏斗水镜庄近千学子,孙策身为其子,又能好到哪儿去?”伏皇后说到此处,也不由黯然垂泪。
“这...哎...不管如何,皇兄终归是我刘家直系血脉,总好过这数百年基业闭幕在朕的手中!只是苦了皇后...自从嫁给朕后,却从未有过一国之母应有的报酬...”
特别河北,跟着袁绍的病重,宗子袁谭与次子袁熙、袁尚盘据一方,将全部河北一分为二,冲突日趋激化,只是碍于袁绍尚在,才并为兵器相向!
说着,从身下取出一黑布包裹的方形物件,放于桌上。而老者却闭目养神,始终未发一言,徐庶不觉得异,也没上前打搅,而是来到桌前缓缓翻开,暴露内里一桃木箱,最令其震惊的是封口处竟然贴着两道黄符。
伏皇后切近献帝耳边,用独一两人的声音轻声开口:“陛下感觉如何?若真想做,妾身稍后便联络父亲大人…”
襄阳-监察院
“这是…”
献帝则没有顿时答复,踌躇半晌,终究还是摇点头。
“甚么?这如何能够?殿下百万金之躯,怎可冒此风险?”
固然兄弟浩繁,但却并未因孙策的倒下而乱作一团,反而同心合力,很有兄弟情深之意。
回到寝殿,打发走丫环,伏皇后亲身为献帝换衣,拿起睡袍之时,一封信却悄悄无息的掉落在地,二人齐齐一愣,还是献帝率先反应过来,清了清嗓子,故作平静地屏退内里候着的宫女,随即拉上帷帐,借着向内侧躺挡住内里的视野,随后缓缓展开纸张,与伏皇后开端偷偷观瞧。
孙权为人道度弘朗,仁而多断,崇尚侠义,喜好蓄养贤才,是以渐与父兄齐名。自从接掌江东政务后,重用张纮、张昭、顾雍、步鹭等一系列本地大族,而以兄礼事鲁肃,并待张昭以徒弟之礼,又以程普、吕范等为腹心将帅,清算兵马,清算残局,在短短数月时候,不说江东更胜往昔,但在起码在孙权的打理下安稳的度过了大战过后的震惊期。
结束了一天的早朝,汉献帝拖着怠倦的身子缓缓回到后宫中,方才坐定,一仙颜女子便款款而来,看到瘫坐在椅子上的献帝,徐行来到近前,为其揉捏额头两侧。
一个时候后,世人方才散去,徐庶回到后宅已近中午,一名大汉与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正坐于前庭等待,见徐庶返来,大汉赶快起家,拱手说道:“鄙人谢旌,奉我家大先生之命,给刺使大人送来一物…”
“陛下慎言...”
来人恰是汉献帝皇后-伏寿。
未等说完,就被伏皇后堵住嘴。献帝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本身身为大汉天子,竟然说话都要谨慎翼翼,恐怕惹来杀身之祸,想到此处,献帝忍不住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伏皇后看在眼中,痛在心中,来到献帝身侧,依偎在其怀中轻声开口:“陛下有没有想过,即便弘农王能同一天下,陛下又能如何?正所谓‘天无二日,国无二君。’,皆时即便弘农王顾念亲情,但其亲信部下又哪能容得下陛下还活活着间?”
“不管是江夏黄祖还是襄阳,都没有收到任何动静,想来应不是为此而来。”文聘点头否定。
许昌-后宫
建安十年冬(公元205年十一月)中原近半年的大战终究告一段落,此役过后曹操中原霸主的职位再难撼动,而袁绍、孙策经此一役可谓是损兵折将,二人更是不约而同的大病一场,卧床不起。
“且不说这封信的真伪,即便为真,这天下之大,皇叔又能将朕送于那边?此事还需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