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处,心中不免赞叹一个十岁少年,竟有这等运营,固然现在刘协还是傀儡,但只是这番行动,也让徐晃对本来颓危的汉室江山生出一丝信心来。
“出去。”
徐晃初时有些不适应刘协这类单刀直入的说话体例,现在闻言,倒是不由对刘协测度民气的本领生出了几分佩服。
“将军忠义,朕天然晓得。”刘协浅笑着接管了徐晃的美意,随即肃容道:“不过,朕却不想就如许灰溜溜的分开,以是,朕筹办将将军奉上高位,能够统帅更多的兵马,将军手中兵马越多,朕也就越安然。”
时候就在刘协和徐晃的等候中一点一滴的流逝。
并且有一点徐晃没说,他现在身在禁宫当中,卖力把守刘协,底子没有建功的机遇。
结束了一天练习的刘协,并未如平常普通,直接倒头去睡,而是跪坐在桌案前,冷静地写字。
但见徐晃面色出现一抹红光,而后推金山倒玉柱般拜倒在刘协身前,粗声道:“末将是一粗人,不懂甚么大义,陛下既有扫清寰宇之心,末将愿为差遣!”
“快请!”刘协抬开端,沉声道。
“朕此番请徐将军来,一来,为表白心迹,二来,现在朕身陷囹圄,手无兵权,就算将军助朕,但这禁宫当中,将军部下兵马也不过数百,那李郭二贼若真想害朕,凭这数百兵壮,也护不得朕。”
固然还未正式与刘协会晤,但徐晃已经筹办赌一把,对西凉军来讲,本身毕竟是外人,并且现在看似风景,但实际上却已是众矢之的,境内又横征暴敛,不得民气,长此以往,迟早灭亡,倒不如搏一把,暗中投了刘协,将来讲不得能有一番作为。
浓眉一轩,看着杨定分开的方向,徐晃倒是并未多言,如此也好,没了杨定掣肘,彻夜偷偷去见陛下,也会少些费事,毕竟现在陛下被郭汜、李傕监控,这宫中侍卫,虽说由本身统领,却并非满是本身亲信,杨定一走,安排值守的时候,本身也可动些手脚。
但别说,这套说辞,在这个期间,对大部分人来讲,倒是最有效的。
也怪那杨定本身作死,本想介入毓秀,将四周保护调开,这点反而更轻易让郭汜生疑,心中对刘协更加佩服的同时,心底那些谨慎思也被他收起来,这位陛下算计起人来当真可怖,恐怕明日那杨定不利都不晓得为甚么?
徐晃正在安排守夜之事,看到卫忠过来,两人不动声色的换了个眼神,并未多言,擦身而过,徐晃现在也大抵能够猜想到刘协如此暗中呼唤他的企图,想及这几日刘协将那杨定奉为上宾普通对待,初时不解,现在一天思考下来,徐晃却也想清楚一些此中关头,瞒天过海,掩人耳目,如许一做,不管那杨定如何去想,但在李傕、郭汜那边,杨定现在恐怕早已被两人视为刘协亲信,重视力都集合在杨定身上,反而他这个并非西凉军出身的侍卫,不被二人存眷,恰好便利刘协暗里联络。
徐晃闻言,不由苦笑一声:“陛下,非臣不肯,只是那李郭二贼排外,末将并非西凉嫡派,哪怕军功再多,恐怕也难晋升。”
君臣之间,又是一番客气以后,刘协才拉着徐晃,隔着桌案坐下。
徐晃躬身道:“末将便是粉身碎骨,也定要护陛下全面。”
“徐将军免礼。”刘协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目光落在徐晃身上,初见徐晃之时,单是那一身疆场中磨练出来的煞气而带来的压迫感,便让刘协有些气短,但现在他已今非昔比,每日不竭习练虎拳,梦境疆场中在千军万马当中艰巨求存,意志早已磨练的坚固,哪怕现在若真的比武,本身仍旧是被徐晃秒的货,但徐晃身上那股压迫感,却已经没法对他形成任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