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匈奴已退,司马爱卿之事,就此打住,任何人不得再提。”刘协表示司马防出列,先是将此事盖棺定论,与其说是给世人听,倒不如说是让世人放心,他不会再以此事来诘难司马家。
“传朕口谕,这些匈奴战俘,一概处以宫刑,记得别把人弄死了,朕还等着用他们换些牛羊呢。”刘协不咸不淡的道。
“陛下圣明!”不止是司马防,杨彪等一干老臣闻言也不由松了口气,此事若惩罚过分,不免令很多老臣不满,若此时陛下与世家阶层完整闹翻的话,于大汉而言,绝对是毁灭性的打击。
“固然不能打,不过这些匈奴俘虏,朕可不筹算帮他们白养,太傅。”
“不过匈奴胡蛮,胆敢犯我疆界,搏斗我大男人民,此事却不能就这般算了。”刘协敲了敲桌子,冷哼一声道。
所谓宫刑,嗯,就是割掉蛋蛋的意义,对男人来讲,哪怕当代寺人这个职业薪资丰富,也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这个勇气来引刀成一快的。
事有轻重缓急,连根柢都没打下就冒然去劳师远征,那绝对是找死的行动,刘协天然不会这么干。
“是。”杨彪点头躬身道:“我大汉几经波折,现在府库空虚,民生凋敝,恕老臣直言,此时断不成与匈奴鼓起战端,以免涂炭生灵,于社稷无益。”
“此事,因臣而起,如何能让国库支取赋税?请陛下准予臣承担此番安抚伤亡将士的统统用度,以朝廷的名义发放。”司马防沉声道。
“陛下,臣有话说!”
“陛下。”杨彪站出来,躬身道。
“若诸位无贰言的话……”刘协看了看满朝大臣,俄然感觉这事情让这些大臣来做有些不当,扭头看向一边的卫忠道:“卫忠,就由你来卖力行刑吧,记着,别弄死了,这些人,还能用。”
“喏!”方盛朗声答道。
“太傅有话但说无妨。”刘协浅笑道。
“拟一份圣旨,传给匈奴,帮朕怒斥怒斥这些胡蛮,趁便让他们献上充足的牛羊战马,来换他们的人。”刘协冷声道。
“司马爱卿有话但说无妨。”刘协淡淡的瞥了司马防一眼,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