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驾到!”就在世人商讨之际,门外小黄门扯着嗓子大声喊了一声,便见刘协一袭明黄色龙袍,在两名小黄门的奉侍下迈着迟缓而果断境地子进入大殿。
“实在若真要惩罚,连朕本身,也要究查,毕竟很多事情,还是朕下的号令,朕幼时曾听问坊间有句老话,人在矮檐下,哪有不低头,话虽粗鄙,但细细想来,事理却恰是此理,连朕都不能制止,又遑论诸位?”刘协笑道。
“谢陛下。”世人再度一礼以后,各自手持笏板,遵循官职大小站定。
杨彪等人闻言心中不由一沉,杨彪张了张嘴,想说甚么,却被刘协挥手止住:“太傅先听朕说完,如有讹夺,太傅再奉告于朕不迟。”
一时候,本来松了口气的众臣,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一众朝臣闻言,面面相觑,半晌,才躬身道:“请陛下明示。”
“咚~”
“臣等定当竭尽所能,帮手陛下重振声望!”杨彪等人赶紧躬身道。
“这件事,朕想了一宿,心中有了些设法,本日,便在这朝堂之上,将这件事完整处理,我汉朝律法,一罪不二罚,本日过后,昔日的是是非非,便如那过往云烟,任何人,不得再提,诸位如有贰言,能够说,但有了定论,任何人,包含朕在内,不得再以此事为由再肇事端。”
非常之人,必有非常之经历,从明天开端,人们都在赞叹这位少年天子的手腕和哑忍,又有几人晓得,这位少年天子能有本日,单独吞下多少凡人所没法设想的痛苦和无法?
“之前,朕常常抱怨运气之不公,因何如此待我大汉?”刘协摆了摆手,表示世人不必多礼,持续侃侃而谈:“不怕诸位臣公笑话,这几年里,朕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在夜里单独抽泣,诘责彼苍,我大汉因何会至此地?”
杨彪等一众老臣看着那张稚嫩,却已经模糊透着慎重成熟气质的脸庞,再听刘协如此一说,心中顿时出现一阵酸楚,此时世人才发觉,这位已经做下很多大事,不声不响中力挽狂澜的天子,实际上还要再过几个月,才到十一岁!
“在场诸位臣公,有很多都是李傕、郭汜二贼汲引,朕所言可对?”刘协浅笑道。
“诸位臣公免礼吧。”刘协微微一挥手,朗声笑道。
世人见到刘协,面色不由一肃,赶紧躬身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