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依你之计!”想了半天,张勋终究冷静地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他的战略。
“我家将军,乃名将以后,身负主公恩德,对于兄弟,乃是公义,并非私心,这是因为有我在这中间为兄弟周旋,摆脱,更数次与将军表扬于你,将军才戏了心机,本想招揽与你,谁知却正赶上朝廷雄师来袭。”张旸苦笑道。
说完,看向张勋,皮笑肉不笑的道:“听闻朝廷出兵前来攻打,袁术以十万雄师气势汹汹,想冲要击朝廷,却反被朝廷打的落花流水,看来张将军这是吃了败仗,莫非也是来投奔于我等?”
“将军,小不忍则乱大谋!”张旸低声安慰一声,随即苦笑着看相杜远道:“杜兄弟,此番败走,实非我家将军之过,实乃南阳出了叛徒,才使得我军落入朝廷包抄,将军现在走投无路,听闻杜兄弟虽为草泽,倒是真豪杰,特命我举荐。”
“张旸,你是如何认得这中阳山匪寇的!”看着一众山贼让开一些处以是后,张勋将张旸招来,皱眉扣问道。
“哈~”杜远嘲笑一声:“豪杰可不敢当,当年张勋将军跟随那朱隽,多么威风?韩忠率了两万黄巾将士投降,终究成果又如何?还不是尔等出尔反尔,将那降军尽数搏斗,若非那场搏斗,这天下又怎会另有这些黄巾余部反叛?”
四周的山贼闻言,赶紧一哄而散,退入四方。
这话说的到时中肯,张勋身为南阳太守,能够册封的最高官职,也只是校尉了,并且另有驰名额限定,张勋并未夸口。
“一丘之貉尔!”杜远冷哼一声道。
“你家将军?”杜远挑了挑眉,在张旸的带领下,来到张勋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