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樊稠已经有了筹办,之前筹办好的摔杯为号天然也用不上了,跟着李傕一声令下,郭府当中,顿时呼啦啦的涌出一批人马。
“现在想要闯城门,恐怕李郭二贼早有了筹办,将军如果信得过末将,可随我来!”方盛沉声道。
等樊稠到了郭府以外时,郭汜和李傕已经迎了出来。
樊稠身后,一百名亲卫敏捷拉开阵型,也不打击,只要对方人手从门口里出来,便是一阵刀枪棍棒围攻,瞬息间,门口已经倒下了十几具尸身。
“李傕郭汜,尔等可敢出来与我一战!”樊稠手中刀芒狂闪,不住地对着门内吼怒。
“樊将军,你这是……”那名队率看着樊稠身后的一百名精锐,皱眉道。
“这么说来,尔等公然是动了心秘密杀我!?”樊稠看着两人怒道。
“无胆匪类!”樊稠一把将手中已经残破不全的尸身丢掉,劈手从一名仇敌手中抢来一把斩马剑,一刀一剑车轮般左劈右砍,只杀的郭汜部下的那些兵士节节败退。
正中午分,气候已经没有了夏季的酷热,正应了秋高气爽那句话,这个时候,也是一天里最热烈的时候,但是走在朱雀大街上的行人,却较着感遭到氛围有些不普通,来往于此处的兵士仿佛比昔日多了不止一倍。
“樊稠,你这甚么意义?”李傕扫了一眼樊稠身后亲随,面色不善道。
“现在如何是好!?”樊稠带着人马左冲右突,只觉四周尽是仇敌,杀之不尽,身边的部下却越来越少,心中忍不住慌急起来,若早知如此,就不该赴宴,而是直接带着人马出城才对,只是现在懊悔已经来不及了。
“我已命人通传四门,将城门封闭,只要不出长安,他便插翅难飞,你我遴选精锐之士追击,莫要让他有喘气之机!”郭汜沉声道。
现在樊稠人少,李傕二人早有筹办,府中备下了三百刀斧手,若让这些刀斧手全数涌出来,情势对他们倒霉,是以见两性命令,樊稠现在倒是判定脱手,先动手为强。
“好,我樊稠说过,欠你一命,此番就算你在算计我,某家也认了!兄弟们,随我来!”樊稠深深地看了方盛一眼,豪放道。
事到现在,脸面已经算是完整撕破了,既然樊稠已经获得了风声,两人也不筹办再坦白甚么,归正这里早已安插好了,本日樊稠是插翅难逃,李傕奸笑一声,狰狞道:“本日,便要你为我侄儿陪命!给我杀!”
“给我把门堵住!”樊稠怒哼一声,拔刀在手,抢上一步,刀亮光起,两名方才从门口涌出来的侍卫便尸首分炊。
“咻~”
战役在一刹时进入了白热化,樊稠单手握刀,左手直接将一名敌军拎在手中当作盾牌来用,一人一刀,便将郭府正门给堵住,郭汜府中固然埋伏了很多刀斧手,但门却就这么大处所,再多的人一时候也冲不过来。
“现在如何办?”樊稠游目四顾,他对长安城街道可不熟谙,现在只能看向方盛。
着我天然晓得你要赴宴,不过你这阵仗,哪像去赴宴的,清楚是去找茬的,只是看着樊稠面色不善,队率也不敢横加禁止,赶紧让开,同时派人缓慢的赶往郭府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