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不敢!?”李傕牛眼一瞪,踏前一步,凶恶道。
“此事怨不得诸位,快快起来,莫要让人看了笑话。”刘协伸手,将几人搀扶起来,扭头看向李傕道:“将军若要脱手,便脱手吧,只是这皇宫乃我汉家严肃之地点,朕能够死,汉朝能够亡,却也要亡的有庄严,还望将军看在你毕竟曾为汉臣的份儿上,保存我汉家一丝庄严,可否?”
“陛下,不……不好了!”杨定气喘吁吁的冲到刘协面前,粗暴的脸上有着吃惊过分后的惨白。
“甚么!?”李傕闻言,目光一瞪,厉声道:“好贼子,定要亲手将其拿下!儿郎们,随我来!”
“陛下此言何意!?”李傕闻言,面色倒是阴沉下来。
“都给我让开!”李傕一挥手,将世人扒开,司马防几人固然不说文弱,但若论力量,那里是李傕这等疆场老将的敌手,被他一挥手便扒开,将手中宝剑往世人身上一一点过,厉声道:“废话本将军不想多说,本将军接到动静,有宵小潜入宫中,企图对陛下不轨,尔等再敢禁止,便是企图谋反,到时候,休怪本将军心狠手辣!”
说完,也不再理睬晤色惨白的杨定,自毓秀手中接过披风,披在身上,大步走向宫门。
“陛下言重了,臣只是传闻张绣那贼子混入了宫中,是以才带人前来缉捕这凶犯的。”李傕躬身道。
“这……”李傕看着负手而立,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模样的刘协,一时候反倒有些缩手缩脚。
之前在张府中不但死了儿子,连他本身都差点儿死在张绣的剑下,想他纵横西北,便是吕布都被他逼退过,现在却差点栽在张绣这么一个后辈手里,想到李式惨死在张绣的剑下,李傕就感觉一股邪火不住的往上冒。
“是……李傕!”杨定依言深吸了一口气,终究缓过气来,大声道:“是李傕,带着军队把皇宫给围了!”
“此事是非临时非论,就算张将军真的有错,但李将军却带兵前来兵围皇宫,这倒是何事理?”刘协挑眉道,心中倒是思考卫忠一向未归,恐怕是和这件事情有关吧。
“李傕,你私行兵围皇宫,意欲何为?”杨彪带着本身的家将,看着神采丢脸的李傕,已经有些佝偻的身躯在气愤的差遣下,在风中不住地抖着。
这些保卫皇城的侍卫毕竟也是西凉军,固然这段时候,与刘协的干系不错,但现在,如果李傕真的要他们开门,恐怕没人敢抵挡。
“李将军好大的威风!”正在杨彪等人被李傕一句话堵得羞愤欲狂之际,皇宫的宫门却已经缓缓翻开,刘协背负着双手,自宫门中缓缓走出,目光在世人身上扫过,终究落在李傕身上,淡然笑道:“如果将军感觉朕这个天子没有做好,或者说朕给将军碍眼了,现在朕就在这里,这几千西凉军围宫,朕自知不敌,将军若想要朕这条性命,固然拿去,太傅他们年龄已高,受不得惊吓,还望将军能存一丝怜悯之心,莫要难堪他们。”
“好得很!”杨彪怒极反笑道:“既然如此,那便让老夫看看,李将军的剑是如何威风,本日,想要入宫,便从老夫的尸身上踏畴昔!”
对于产生在张府的事情,刘协天然不成能晓得,当杨定吃紧忙忙的跑到承明殿的时候,刘协正带着毓秀和婉儿筹办去吃晚膳。
“杨太傅,没你的事,最好给我让开,不然,我认得你,这手中的刀却认不得你!”李傕乌青着神采瞪着杨彪。
“走!去看看。”刘协抬步朝着宫门外走去。
“躲?躲去哪?”刘协瞪了杨定一眼,他这几个月久为上位者,言语间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了几分威势,淡然道:“全部长安城都是西凉军,朕就算躲在宫里,若李傕真的要难堪朕,戋戋宫门,如何挡得住西凉精锐?杨将军如果怕了,就先留在此处。”